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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要依恋温柔(h++++)(甜)(NP)



    陈露星想起以前练芭蕾的时候,严苛的芭蕾老师,挺着长直的鹅颈,展示自己练了许多年的,变形的脚背。

    老师说:“没有丑陋,就没有美丽;没有付出,永远不会有果实。”

    没有痛苦,欢愉便没有意义。这句话浮现在她的脑海中。眼角奇怪地有些湿润,伴着急促的喘息,身体的痛苦,与回忆的痛苦,交织在一起,被包裹进快感之中。

    发酵,膨胀,最后爆炸湮灭。

    身后的男人,那根坚硬的东西,梏着她雪白的腿,深入到她白软的臀部之中。强硬地逼着她求饶,逼着她臣服,逼着她奉献一切。

    每一次深入,都被凿得很深很深,虽然足够湿润黏滑,但是体内跳动的触感,又无比难耐,再毫不留情地抽身,留下不满足的遗憾,急匆匆地预示着下一次的深入。

    陈露星被痛苦,又一次送上了高潮。躯体像是被拆下来,用擀面杖揉过,再用胶带胡乱地粘上。

    破碎又美丽的艺术品。

    两手中的阳具,剧烈地颤抖着,她躲不及,被射了一脸,滴滴答答从唇缝渗进去,黏在鼻尖,盖着眼睫,苦腥腥的。

    “唉。凯蒂警官好像不行了呢······”面前的某人略带遗憾地说着,拿着自己半软的阴茎在她的脸上又蹭了蹭,隐隐约约还有要恋战甚至重新再来的意思。跟前面的矮人比起来,差得太多了。

    陈露星没有时间嫌恶他们。或许得不到她的注意,这两人又觉得没有意思,就离开了。她颤抖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背板后面的人。

    她咬着牙,忽然有冲动,想要扯下眼罩,然后看看这人的真实身份。她又惧怕,惧怕眼罩下的一切。

    “啊啊啊,你······你······”陈露星长长的头发,散乱的垂下,被精液粘在脖颈间。现在的她,就和所有被支配的人一样,脆弱无助。

    身后的人,似乎是听到了她在说话,稍微停了下来。就只是这么一会儿而已,随后高歌猛进,继续原始的抽动。

    她也不记得自己被干了多久。好久好久,或许,中途还有再换过人干她,也不太清楚了。

    陈露星的疲惫和快乐,最后是疲惫占据了上风。只觉得臀间淌过黏糊的热浆,像是滚烫的岩浆,将最后一丝清明烧得体无完肤。最高潮的乐曲,宏大而繁华,眼前是无数旋转的金色流光,紧紧地包裹着她,拥她入了天堂。

    夜中飞翔的虫子,孤独长亮的路灯,夏夜炽热安静。陈露星做了一个很美丽又很疲惫的梦。

    梦里,阳光洒进大大的窗户里,高高低低的木色画夹,像是被砍掉身体的树墩,衬托着浓浓的油漆味,让人头晕目眩。

    而画夹后面出现的人,长长的指尖中拿着一支画笔,走向她。

    随后陈露星猛然睁开了眼睛。

    身上酸疼极了,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铃兰高级香氛的味道,是她喜欢的,而不是梦里刺鼻的油彩味。

    她发现自己睡在轻软的棉花被子里。窗外是懒洋洋的月光,以及远处摩天大楼顶上,一闪一闪如星铄的灯。

    是梦就好。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陈露星忽然有三分迷茫,自己好像当时迷迷糊糊的,连钟特后来什么时候出现的,都记不大清楚。

    他像搂着亲密恋人一般,与钟特跌跌撞撞,紧紧依偎着走出了s?paradise。还有个让人觉得意外的插曲:

    就在两人快要离开的时候,在门关处听到了高亢而火辣的呻吟声。陈露星皱了皱眉,觉得像一只被强奸的火鸡。而钟特倒是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顺着声音望过去,走廊的角落里,她看见C那双高跟鞋,圈着一个男人的腰,一下一下地动着。而那个男人身材极其高大健硕,背肌棱角就像是公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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