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许冬雾站在二楼左边的房间门前,从兜里掏出早些时候跟老板要来的房卡。 大概是因为现在入住民宿的只有他们几人,老板也没多想便直接给了她。 此刻,陷入夜色的长廊,静谧幽暗,而许冬雾心底的退却与惧意不断疯长,她低头看着手里拿着的房卡,想着自己果然是个口嗨王者! 即使是在梦里,这种事她也很难做出来啊!而且说到底,她为什么会被这个莫名其妙的任务牵着走啊! 许冬雾安慰自己不是怂,只是不想罢了。然后在心里不断强调,终于决定要放弃回去的时候,三楼传来了门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沉闷又清晰。 大半夜在别人门前晃荡,而且还是自己的男友,这怎么不让人浮想联翩! 但很显然,许冬雾开门的动作比她的理智思考要快得多,她没来得及考虑到,在房里被发现是更限制级的发展。 刚进房间,许冬雾就紧紧背靠在门上俯身蹲了下来,听到外面又安静下来,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开门进来了。 错愕间,许冬雾伸长了脖子往床上看,急于确认杨黍桦醒了没。 但是房间的窗帘厚重,睡前让人严严实实地拉上,没让一丝光亮逃进来,整个房间不由得昏暗漆黑,形状难辨。 许冬雾只能瞧见平整床面上的微微隆起。 不敢再多看,许冬雾匆忙起身,将房卡塞回兜里,手搭在门把手上时,又开始犹豫了。 都已经进来了,不是吗。 这样想着,许冬雾鬼使神差地转过身,放轻了脚步,明显做贼心虚一般,视线东瞟西瞟的。 她看到一台未来得及合上的笔记本电脑,没有锁好的行李箱,但就是不看床上睡着的男友。 等走到床脚时,许冬雾不可抑制地红了脸,连呼吸都不由得急促起来。她想,这真像是侵犯人黄花大闺女一样,那有这么胆小的采花贼吗? 许冬雾紧紧闭了眼,轻轻地深呼吸了几个来回,才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 夏日炎热,即使开了空调,血气方刚的男孩也不想好好盖着被子。 因此杨黍桦仰躺着,只是将被子搭在胸前,大半都掉落在地,暴露在外的下半身倒是方便了许冬雾。 可她不敢抬头去看床头杨黍桦的眼睛,望着即使在沉睡中也分量可观的那物,许冬雾难免有些心悸,耳朵里尽是自己狂乱跳动的心跳声。 时间也不早了,许冬雾不再磨蹭,缓而慢地褪去杨黍桦的睡裤。等将裤子褪至膝弯处,许冬雾又膝行着进了几步。 仅仅是靠近的这几秒,许冬雾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脸颊似乎还蒸腾着热气。 许冬雾不敢再细想,在脑海里不断搜索着自己的知识储备。忍着能臊死人的羞意,拿出了软趴趴的那物。 还没勃起的肉棒看起来是粉粉的一坨,蛰伏在黑色的丛林中,透露着天真的可爱和潜藏的危机。摸起来触感软软的,热热的,似乎还带着沐浴后的气味,并不难闻。 果然,杨黍桦看起来就是如玉一般的人,连身下的肉棒也如出一辙的讨人欢喜。 满溢的爱意盖过了恼人的羞怯,许冬雾俯下腰,充满怜爱地从肉棒根部轻轻撸到顶部的冠状沟,因为有些干燥,倒不是特别顺畅。 许冬雾想着本来就是为了吃掉一份精液,也不再扭捏,直接埋着头,伸出舌尖浅尝辄止地舔了舔圆润粉嫩的龟头。 龟头前端的小口不知什么时候溢出了点点前精,许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