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呻吟。灼热感和痒意折磨着她,只有男人的那根东西能缓解。嫩穴里外不一会就因为她的动情而全湿透了。 柔软的,火热的舌舔在她的耳垂和后脖子上。路宁上下都品尝着她的味道,心中还未平息的冲动怂恿着他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他张开嘴在她雪白娇嫩的脖子后面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咬痕,任凭许敏燕如何尖叫哭泣也没有收力,直到血腥味涌入口腔。 他松口后舔着从伤口溢出来的血丝,眼神中多了一丝病态。 之后路宁用种种激烈的手段在她身上发泄了欲望。他只觉得自己全部的感情在行为之外,无法通过性事传递给她千分之一。 他只能像一头困兽一样一下又一下地顶进她的肚子,在她体内射出欲望的液体。敏燕被顶得快哭背过气去,意志被连番高潮抛上了绝顶后消失了。 之后她被扳过来正面朝向他,双腿紧贴着肚子身体被折迭在一起。他将她锁在怀里,向下压着力猛操。性器的交合处流满了两个人的体液,随着肉棒的拍打撞击泛着白色的泡沫。 卧室里的响动一直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最后昏迷过去的敏燕被他清理干净身体后重新绑在了床上。 这一次捆在她手腕脚腕上的不是绳索,而是精致的皮革铐链。手铐脚铐间都有半米长的链子连接在一起,又锁在了床的柱子上。她脖子上还挂着一只同款样式的黑皮项圈,锁骨上方垂着一个金色的圆环。五处拘束具上都被上了锁,从此应该不会再有机会被打开了。 她的无名指上还多了一个白色的小环,上面镶着一颗粉钻,反射着冰冷的光芒。 床上的女人在睡梦中还在流泪,似乎也遇见了自己黑暗的未来。 …… 路宁站在阳台上,和自己的弟弟抽着烟。 “……今天麻烦你了。” “没事,我只是想你还真是厉害。为了区区一个禁脔还能提前和条子都打好招呼。” 路宁皱了皱眉头,这个充满肉欲的称呼令他有些不高兴。 “当时我不是已经给你解释了吗。她不是什么性奴,他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 “你觉得这句话除了你自己还能说服谁?”看他那么严肃,路捷显得不可置信。 “她只能是我的,我也只会有她一个女人。形式上我们就是夫妻。还有,我们只会有彼此,也不会有孩子。” “……孩子吗?确实我也没想过……” “路捷,等你有了爱的人以后也能理解我的。我爱她的灵魂,想尽可能尊重她……只不过天不遂人意……我没有别的办法……” “可是…我还是觉得,你嘴里的爱把你变得不对劲了……” 两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路宁想了想,把他的另一个决定也分享给了弟弟。 “我已经预约了结扎手术,就在下周。” 这个意想不到的话题像个炸弹把路捷惊呆了。 “你?可是…为什么?” “常吃避孕药对她身体不好。” “哥!你知道我不是在问这个!你干嘛要做到这个地步?” “路捷,你应该能理解吧。不感受着父母的爱意而出生的孩子不会幸福。”说到这里,路宁的眼中一片幽暗,把烟蒂扔到地上狠狠踩了下去。 “要是可以选择的话,他们说不定根本不想出生。” 路捷懂了,但没有出声。他此刻甚至有些恨那个女人,把自己的兄长折磨成了这个样子。但再一想到路宁甘之如饴的样子和那些父母的往事,也感到一些无力。 “真要有个孩子,她只会更恨我。而且该怎么和孩子解释他父母的关系?燕燕的人生已经被我毁了,我总不能让她再为更多的事痛苦。” “Vadim,即使是现在这种生活,我也还是满意的。我被她拯救了,有了一颗心——只是这颗心偶尔会被她刺得发痛。但心脏能感受到的其他快乐又是任何东西都比不了的。” 他向弟弟展示了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面有一个和许敏燕手上同款的嵌着白钻的铂金戒指。 “她是我的唯一,我的妻子,我说到做到。” **感动,不但家务全包好吃好喝的伺候老婆还自愿结扎,竟在崩坏BE里也要恪守男德。 (无套内射还不想怀孕就去结扎,别只知道折腾女的。) **bgm可以听听巴黎圣母院里的Visite?de?Frollo?a?Esmeralda(探狱)/?Un?matin?tu?dansais(清晨踏舞)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