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壮大,她身体仿佛从中裂开,又痛又爽,很快在浑浊的愉悦中达到高潮。 极致过后,余温不散。 她脑子浑浑噩噩,一会儿求他轻点,一会求他用力操自己... 满屋子都是肉器厮磨撞击的声响。 女人仅剩的羞耻心也在九浅一深的戏码中磨得所剩无几。 * 魏东对她欲望很大,一次不够,翻来覆去啃了三遍才勉强吃饱。 结束时,窗外的阳光刺眼温烫,体弱的贺枝南在他怀里软成一摊泥,有气无力的轻喘。 他低头蹭蹭红唇,餍足地笑着,“今天休息算了,面包做不成了。” “都怨你。” 她娇嗔的锤他,“大早上跟吃了药一样。” “嗯,怨我,但我不认错。” 他笑意加深,硬朗的眉宇间皆是柔光,“不吃药都能操爽你,吃了怕是骨头都不剩。” “流氓。” 贺枝南羞怒地骂,被他的厚脸皮气笑了,欲哭无泪地掐他胳膊,他笑眯眯地受着,捏着她的下巴亲了又亲。 * 屋外天光大亮,吃饱喝足的两人手牵着手原路返回,灼目的阳光刺得她眼睛发胀,魏东伸手替她遮挡阳光,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院外一片安逸,屋里子闹哄哄的。 沙发前,妮娜拉着牧洲跟齐齐陪她玩飞行棋,骰子扔的满天飞,齐齐跟妮娜扯着喉咙叫嚣,玩着玩着小姑娘坐到牧洲腿上,黏黏糊糊地搂着他的脖子。 齐齐虽说年纪不大,平时对秀恩爱的东叔夫妇习以为常,但冷不丁见到这幕,小胖子低头红了脸,找了个借口往外跑,恰好撞上先进屋的贺枝南。 “去哪里?” 齐齐哆嗦着回答,“我我...我作业没做完。” 她没拦得住,也就随他去,只是追着说了声,“等会儿记得来吃午饭。” 小胖子火速消失,贺枝南觉得奇怪,走进客厅一看,那个不害臊的小妖女正抱着牧洲撒娇。 “咳咳。” 身后的魏东出现,适时咳了两声。 牧洲拍拍她的腰,妮娜不悦地噘嘴,不情不愿地离开他,两手背在身后小跳步靠近,笑呵呵地拽着贺枝南去院里玩。 魏东几步走来,烟盒里抖了根烟,顺手递给他,话带戏谑:“你这有点带孩子的味道了,妮娜怎么看都像个未成年。” 男人接过烟咬在嘴里,偏头点燃,转身看向窗外那个跳跃的小身影,自嘲的笑:“我以前觉得小孩麻烦,难伺候,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这么爱不释手,心甘情愿栽在她手里。” 魏东没出声,那笑容看得人毛骨悚然。 “笑什么?”他问。 “没。” 男人吸了口烟,缓缓吐出,“为你高兴。” “别说我了,说说你。” 牧洲悠悠起身,看向门上那个鲜红的喜字,“婚礼定在镇上酒店办,会不会委屈嫂子?” “我本来已经跟市里的大酒店谈妥,她死活不肯,我多说几句就跟我闹,说不能铺张浪费,不然就不办。” “嫂子是心疼你,知道你挣钱不容易。” 魏东摇摇头,也是不解,“我挣钱不就是给她花的,累点无所谓,只要她乐意,我怎么着都行。” 牧洲听完笑了,意味深长地说。 “以前当兵时,负重跑个几十里轻轻松松,没想到最难过的是美人关,这对姐妹花前后上阵,我们也只有弃械投降的份。” “怎么,你不服气啊?”魏东挑眉道。 “我...” “牧洲!” 身穿白色毛衣的妮娜倏然闪现,打断两人对话,兴奋地拽着他往院里走,嘴里念念叨叨矮树上的那只小鸟。 牧洲顺从的任她牵引,转身看魏东,嘚瑟的勾勾唇。 “我乐在其中。”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