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依然还是那个无所不能的钢铁战士。 可此时此刻,他是最真实的自己。 他在依赖她,很直白地依赖。 ** 寒风透过窗户席卷小小的楼道。 不知静止了多久,抱着她的男人完全僵硬,不说话也不动,被什么封印了似的。 妮娜轻戳他的后腰,软腔软调,“你准备在这里吹一夜的风吗?” 男人似乎回了点神,恍恍惚惚直起身,万分倦意加酒醉迷糊,眼皮半睁半闭,黑发凌乱,睡眼惺忪地低头看她,很乖地牵着她的手。 妮娜快笑疯了,难得见到他这一面。 这家伙醉狠了是大狼狗,半醉成了小奶狗,看她的眼神无辜又单纯,哪有平时在床上折腾她时的凶狠样。 “牧洲?” “唔。” 她来了作怪的恶趣味,在他眼前晃晃,娇声问:“我是谁?” 男人轻轻皱眉,似在思索,慢吞吞地蹦出叁个字,“我老婆。” 妮娜笑靥如花,恨不得上手去戳他的脸。 换作平时她早一巴掌呼上去顺便骂他不要脸,可他现在奶乎乎的样子太好欺负了,她一点脾气都没有,笑眯眯地牵着男人进了屋。 ** 客厅很大,暖气充足。 她把他安顿在沙发上,转身给他倒了杯冰水。 男人脱了外套,头晕得实在厉害,今晚的混酒一轮接一轮,早记不清喝了多少,眼前的一切都很太模糊,慢慢有些分不清梦境跟现实。 这时,有人递了杯水过来,他渴得厉害,仰头一口喝光。 妮娜见他唇角有残留的水渍,好心替他擦干净,指尖刚碰到他的唇,被人狠狠压住,她没回过神,那人用力一拽,她便落在他腿上。 “唔” 他低头吻住,温柔又强势地撩拨她软软的舌头。 湿冷的手指摸进衣服,驾轻就熟地解开睡衣纽扣,她里面只穿了件白色吊带蕾丝裙,在家里胸衣内裤都省了,妥妥的挂空挡。 “牧洲” 她奋力躲他炽热的吻,娇声娇气地哼,“我在生病,会传染给你” “我陪你一起。” 男人急躁地吸吮她的耳垂,很快扒了毛茸茸的睡衣,娇小的姑娘从中剥离出来,大手摸进睡裙,肉贴肉地揉她的胸,空置的另一手悄无声息地滑过鼓鼓的阴户,两指强势插进腿缝,她猝不及防,在他熟稔的技巧下乖乖张开双腿。 前后不过几分钟,小奶狗秒变大狼狗。 妮娜欲哭无泪,咬着唇细哼,很快进入状态。 胸前的肉团被湿热包裹着卷吸,舌头的存在感太强,被咬过的半边奶已然麻了,她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侧身面向他,想让他舔舔那边。 每一处敏感都想得到他的疼爱。 醉酒的男人笑了,张嘴含住嫩粉色的尖端,伴着如痴如醉的吸吮声,深埋进穴里肆意搅动的手指开始抽插肏干 妮娜脸颊胀得通红,本就头晕脑热,被这么一弄更加迷糊。 她埋在他怀里娇滴滴的呻吟,猫叫似的,听得人耳根发麻。 “哥哥手指好热呜舒服死了” 牧洲根本控制不住体内涌动的欲望,唯一能忍住的就是不干她,他清楚自己在她身子没多少自持,吃到了就会不知疲倦地吃一整晚。 只能亲亲摸摸,解解馋也好。 “用舌头插你好不好?” “好” 她脑子混乱,软软的小绵音。 牧洲突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