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很久才睡眼惺忪地抬头,近距离盯着她的脸,倏尔笑了,笑得几分傻,有别于他平时云淡风轻的淡漠样。 “笑个屁。” 他很轻的皱眉,突然伸手摸进她衣服里,她来不及反应,胸前被人抓了一把,男人心满意足地撤回手。 “好软,应该不是梦。” “” 妮娜胸腔发热,喃喃道:“谁准你摸我了?” “摸都摸了,怎么办。” 男人挑眉,带着一丝不正经的慵懒,“你打我两下。” 她微怔,直接被气笑了,软绵绵地想推开他,他不肯放,用力缠住她的腰,藤蔓似的死死抱紧。 “别走。” 他抬起头,清亮的双眼疲倦黯淡,密布红色血丝。 她酒意慢慢上脑,理智逐渐跑偏,竟滋生出几分不该有的心疼,一边骂自己一边又忍不住问他,“你几天没睡了?” “忘了,两叁天吧。” “为什么?” 牧洲沉默两秒,淡声解释:“我准备在北城开一家分公司,前期有很多事需要我去处理。” “哦。” 她闷闷的回,难掩一晃而过的失落。 果然,他来北城不仅仅是为了她。 商人在商言商,永远利益至上。 “怎么了?” “没什么。” 男人默声,他似乎能一眼看穿她藏不住的小心思,轻声细语地解释:“北方那么多城市,我偏偏选了北城,如果不是为了你,作为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何必跑来这个物价高成本更高的地方瞎折腾?” “那说不好,也许你的小情人也在这里。” “没错。” 他赞许地点头,郁闷叹息,“可惜我的小情人并不待见我,见着我就嫌烦。” “你自找的,活该。” “我的错,我认。” 男人目光灼灼,她心跳如雷,慌乱看向别处。 太过亲昵地抱姿容易让人心猿意马,肌肤紧密相贴,滚烫似火,尤其是在酒后,思绪飘忽不定,再这么下去,她也不确定自己还有多少自制力。 “抱够了吧,放我走,我困了。” “睡在这里。” “不,我自己有床。” “我的床更软” 微哑的喘息,似咬碎于唇齿间的水蜜桃,满口甜腻的汁水。 她用力拽紧他的衬衣,耳朵都要麻了。 ** 屋里的燥热忽然翻滚好几倍,男人体温炽热,手指轻轻撩开衣摆,沿着丝滑如水的肌肤在后腰细细摩挲,燃起成片酥痒。 妮娜很想推开,可晃过后腰的那股电流正往骨肉形骸里强势进攻,心跳都开始不听使唤。 她低眼瞪他,看他镜片后含笑的眼睛,软腔软调的控诉,“趁人之危,算什么君子。” “我从没说过我是君子。” 他呼吸稍重,颤音压抑至极,“我只说过,以后不会强迫你,你不愿意,我就不碰。” 妮娜扭头憋笑,除非她脑子有病,鬼才相信流氓的承诺。 她见他一脸严肃,倏地来了点作恶的坏心思。 身子微转,换个更亲密的姿势跨坐在他身上,并在男人错愕的注视下大胆贴近,停在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