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给她,自己拧着转身就走。 “喂。” 她无语凝咽,伸手扯他的衬衣,“啤酒是我的。” 牧洲回身看她,清澈眼眸无比纯净,“我陪你喝。” “我不要。”她闷声拒绝。 她神色厌恶,手心的布丁都快捏碎了,仿佛同他共处的每分每秒都是精神上的折磨。 男人无言轻叹,往前走了一步,她跟着退后,直到退无可退。 “我两天没见你了,让我多看几眼好不好?” “不、好。” 牧洲轻轻蹙眉,面露矛盾之色。 他既想迫切地发起进攻,又想细水长流地缓步靠近。 他不确定她喜欢哪一种,只能耐心地不断尝试,直到找到她能够接受的节奏。 “我们之间的事,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你少在这边装聋作哑。” 妮娜胸腔堵得慌,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现在害怕跟他独处,太过亲密的空间,总让人想起一些不该回想的淫靡画面。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跟我说话。”她莫名其妙跟自己置气。 “不能。” 他面色僵硬,话脱口而出,“我做不到。” “你” 她憋了半天憋出两字,“有病。” 她不能再待下去,快速穿过他小跑上楼,好不容易瞧见自己的房间,刚要松口气,身后的人追上来,不由分说单手抱起她,霸道地拐进他的房间。 房门合上,他搂住她的腰带进怀里,在她刻意压低的叫喊声中扔到床上。 他严丝合缝地压上来,手里的啤酒顺势掉到地上,顺着地毯滚了几圈。 “疯子,你” 她瞪圆了眼,骂腔全吞了回去。 男人近距离靠近,额头与之相抵,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两手拽紧床单,没出息地红了脸。 心脏不受控的狂跳,在胸腔内横冲直撞。 “你想怎么样?” 妮娜懵然地看他,有些不知所措,这几天脑子完全是空的,只要想起那些话就会忍不住心动。 可她厌恶这种心动。 她以前虽玩得疯,但从来不涉及感情,因为她清楚自己是个百分百恋爱脑。 当年就是吃了恋爱脑的亏才会被男人骗财骗色,所以她才封锁自我,再也不愿交付真心。 “不怎么样。” 男人抿唇笑了下,略带自嘲,“我就是想让你陪我一会儿,只喝酒,不干别的。” “可我不想看见你。”她嗡声细喃。 “我知道。” 牧洲微微起身,两手撑在她身侧,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小嘴,有些狼狈地看向别处,“如果不是知道你讨厌我,早在厨房我就亲你了。” 前两天他几乎没睡,今天生生熬到半夜,眼底布满血丝,唇色寡白,一副病入膏肓的无力惨样。 她满眼警惕地盯着他,半晌不说话。 “抱歉。” 他还是败下阵来,起身放开她,几步走到落地窗前,手伸进裤口袋摸烟盒。 他可以用笑去蛊惑任何一个他想睡的女人,游刃有余地玩弄肉体游戏,可唯独对她,他再也戴不上那张虚伪的面具。 可少了面具的加持,真实的牧洲并不清楚该怎么追女人。 他只懂直白的表达,用最真诚的方式把自己摊开了给她看。 ** “——噗呲。” 屋里响起啤酒开盖声,身前突然多了罐啤酒,他侧头看去,小姑娘别扭地站在他身边,易拉罐强行塞进他手心。 “恶人就该有恶人的样子,你可怜兮兮地干什么,你以为这样我会心软吗?” 她咽了口啤酒,低哼,“幼稚。” 牧洲低低地笑,“同小孩混久了,难免幼稚。” “你才小孩。” “我又没说是你。” 妮娜气绝,这男人真不能同情,转头就蹬鼻子上脸。 “我走了。” “别,我错了。” 牧洲伸手拉住她,没皮没脸的笑,目光瞥过她泛起红潮的脸,眸底滑过一丝热意,抬手抿了口酒。 “如果醉了,睡我床上。” “滚。” “想睡我也可以。” “” 她侧身面向他,仰着头好奇地问:“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 牧洲没吱声,一口干完那罐瓶酒,他微微弯腰,用平视的角度看她。 “床上那个是,现在也是。” “什么意思?” “意思是” 夜晚的男声很有磁性,似徐徐流淌得温水,平静得让人着迷。 “床下好好疼你,床上狠狠肏哭。”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