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先生看她一眼:“城外发现了东南总督府的兵马,有点要紧。” 秦东篱一个后仰:“这和我们法天教有关系吗?” “有!”洪先生叹气,“就是有,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法天教内混入了细作,被他们拿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正在计划栽赃陷害,将我们铲除。” 秦东篱还是蹙着眉,不理解:“我们法天教的对手……不应该是其他教派吗?总督府是朝廷的,难不成有什么教派已经打入朝中了!” 这……洪先生呆住了,这也不失为一个理解的角度。 既然秦东篱这么想,那洪先生就摊牌了:“我实话告你吧,林主簿怀疑那个细作是你。” “我?”秦东篱一撇嘴,“那个林主簿,林大人啊,从来就没有瞧得起我过,什么脏水都给我泼一遍他才高兴吧?” 洪先生这次不再顺着她打趣了,表情十分严肃:“可是这些事,确实是你来了以后才发生的。”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准确的说,细作是我来了之后才暴露的,但是不一定是我来了之后潜入的,如果林主簿一定要拿这个打压我,那我也可以说,细作明明是他加入的时间到最新一位信众加入的时间之间暴露的,根本不能证明是我的问题。”秦东篱说着,给姓洪的报了个数,“我都把我最有钱的两个朋友拉来了,还要怎么做?” “洪先生,您是知道我的。” . 林主簿的家中,卫竞的手放在膝盖上,端坐着,嘴角挂上一丝苦笑:“林老爷,您是知道我的,这种事别说泄露,在下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目前不知道是谁放出去的消息,但太阳部刚刚清理过一遍,保准是太阴|部那边出的差错。”林主簿眼红太阴|部近段时间的成绩,他对秦东篱这个人也不太有好感,毕竟被这种恃才傲物的人刺过几句,一直记挂在心里,“秦东篱狮子大开口,要了从事的位置,姑娘年纪小,不知道爬得高摔得狠,这事顺便也给她一个教训,也让姓洪的认清现实。” 打起来,卫竞在心里给他摇旗呐喊:“洪先生和东家说话,总是避开我的,没法给老爷分忧了。” 林主簿不仅没有怪他,反而更放心了:“正常,你上课招揽信众的效果和秦东篱平分秋色,我要扶你上去,他们也会正视你的存在了。” 卫竞沉思:“可是您刚刚说,爬得越高,摔得越狠,我担心……” “你和秦东篱怎么可能一样?”林主簿摆摆手,“太阴|部的存在,本就是为太阳部服务的,招揽一名男信众,胜过招揽十位女信众。” “……” “就这样,你呀别担心其他的,这段时间我帮你在太阳部内已经搭好了关系网,那些信众又是你招来的,一定会拥护你。”林主簿幽幽说,“我们太阳部和她们女人帮不一样,真有什么事的时候,还是靠我们的。” 卫竞:“那细作还不知道是不是在太阴|部呢,万一在我们这……” 林主簿:“这次被泄露的更多是太阴|部接触的消息,不过你不用管,自有我来处理。过几天,我把现在这个从事下放,你上来顶替他。” “现在的从事无功无过,我在他旁边当个助手——” “不用!我说了不用!魏晋,你就大胆上!”林主簿以为他是当“狗”当久了,笑着拍他肩膀,“小兄弟,头一回品尝权力的滋味吧?前些月,我在太阳部也处理了几个人,他们也是无功无过,有的甚至是干了两年多的排头。” 说起这个,林主簿还向卫竞求证:“你在南山巷,应当知道不久前闹流氓的事。” “知道,”卫竞开口,“踹了他一脚,让他躺了半个月。” 林主簿大笑:“好小子,原来是你踹的。他就是那个被我处理掉的排头,一棍子不小心敲他脑袋上了,让他变成了傻子,才导致他接二连三在南山巷犯事。”他阴毒地说,“再这么下去,我都得教他卖出去,现在估计都已经上照兴前线了,不知道死没死。” “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