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流连腰腹,而是沿着侧身往上,磨了磨内衣边,本向后走的手突然顿了顿又返回。 那一刻,迷醉的女孩突然有种不好的身体预知,趁那只手欺负到胸前,先一步捂住了羞处。 忽而,低沉的笑在耳畔落下,还有时缓时急的呼吸声。 “移开手,好不好?”他舔了舔她的苹果肌,不太清明地哑着音问。 女孩仍旧不肯,这样的亲密太没有安全感,她在浑浑噩噩中被梦中人侵犯,脑袋里还绷着根弦,所以她要固守着防线。 “不要……放开我……你……是谁?”她口齿不清地拒绝道,并想从他腿上脱身。 贺戍漆黑如墨的眼里渗出痴连的光,凝着眉宇钳制住她的腰身,从齿缝中挤出极低的音:“乖,不要跑融融。” 她还在挣扎,但贺戍已经没有多少冷静能给了。 他单手抓住她两只腕,扯下脖颈上系得松垮的长条黑领带,一圈又一圈地捆在她手腕上,像绑犯人一般。 “一沾上你,我就毫无理智。”他自嘲又阴鸷地说,将她缚之缧绁为刑,囚禁在狭窄的车厢里。 “别怕,听话服从,就不会伤到你。” “你……唔唔……” 苏融从小就不能碰酒,喝多少她会不省人事,这方面他拿捏得十分准确。 车里常年备酒,因为他有病态又偏执的酗瘾,烈酒是他夜深人静时的入梦良药,每当喝到烂醉如泥、酩酊倒载,总能重见那道刻骨铭心的绰绰倩影。 付出的代价是身体健康,胃部被无底线糟蹋导致疯狂无休的呕吐和痉挛。 最难以忍受的却不是病痛,而是清醒后发现只是一场荒诞癔梦的哀默心死。 他开了瓶度数略高的烈酒,灌进口腔后即刻渡给她,连续哺了好几口,直到她面颊酡红到自动张口伸舌才停止。 女孩醉得天旋地转,本就晕乎乎连人都认不清,而现在严重到看什么都是重影,死鱼似的软滩滩地塌在他腿上,手臂失力垂下,任他肆意妄为,流连忘返。 贺戍将她正面抱坐在大腿上,亲了亲小巧的鼻尖,又垂首去舔那条漂亮得让人想犯罪的锁骨沟。 冰寒的手掌又重新伸进衣衫中肆虐,不愿克制忍耐,隔着内衣便掌握住两团乳房,绵软的触感激得他血脉喷张,十指毫无规律和技巧只凭着欲望去揉捏和掌控。 愈是触碰,愈发难以满足,他急不可耐地推开内衣,掌心贴吻粉肉,切切实实覆上拢住。 这团少女奶儿,有多噬魂销魄、娇艳欲滴,只有他知道。在久远到腐朽的记忆里,是被他宠着含着慢慢长大的。 十指箍住蓬乳,左牵右拽,推上拉下,像捏泥团儿般,在掌心滚成球体,旋着乳核转圈,他不停亵玩着她的奶儿。 女孩敏感得不行,头靠在他肩膀上流唾,浸染了他的衬衫。 他眼中欲色浓如林中深雾,把她的头挪开,单手掐着她的白颈。 另一只手掀开她的打底衫,卷至锁骨,终于露出了令他垂涎若渴、神魂颠倒的腴秀伶乳。 喉结难以抑制地来回滚动,双臂与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血管形成触目惊心的脉络,这幅身体是不能碰的砒霜,也是甜如蜜的糖膏。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匍匐在她的裙下,宁愿中那痛不欲生的毒,也要将她拆骨入腹、溶于血液。 卑劣的指腹捻提起粉嫩的茱萸,左拨右摁的逗弄,他亲眼睹着女孩的乳豆从指尖立起,瞬间低额用湿漉的舌尖勾住那粒香豆,轻舔细舐,一遍又一遍的描摹胸脯、乳沟,最后一口叼住,连同乳晕吸吮在口腔内。 奶儿的顶部被温暖的腔壁包裹,那一瞬麻痹的电流从那色欲的口中直蹿进皮肉和血管,利齿咬磨着乳周,忽而又狠狠吞咽着颤巍的头部。 “嗯啊……嗯……啊……” 女孩的手被绑在后腰动弹不得,他吸得愈发狂,她人愈往后仰,仿佛是她故意送给他吃一般。 羞耻的部位被恶劣地含弄又狎玩着,完全没有反抗之力,明明是强制抚爱,隐秘的地方却渗出一丝情动的液体,好像在昭示这幅身体多渴望被他开发,探索。 贺戍用舌尖宠溺着懵懂的女孩儿,眼神深邃又迷情,曾经承受过的孤独空虚终于用她的身体一点点的填补完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