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所以即使内心非常想八卦,在场的这么多人,也强行忍住了。 几人都克制着眼神,但克制不住内心的八卦,眼神还是往弥悦身上落,看了几眼,将这样貌记在心底,才各自收回了眼神。 刚刚出生调侃的男人叫周姜城,是盛林妄狐朋狗友里的某一位,知道自己刚刚失言,他又收到了盛林妄的眼神暗示,他立刻笑盈盈的说:“苏太太,久仰大名。” 弥悦笑容大方自然,没有将他刚刚不过脑的话放在眼里,礼貌的说:“你好。” 在场的氛围又变得其乐融融,只是站在门口的那三个女人处境略显踌躇,几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互相推搡着,居然没一个人敢上前。 几人心底都在掂量着,得罪了苏太太,自己会被逐出这个圈子,还是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各自在心里为自己默哀。 今天是盛林妄的场子,作为寿星,他的发言权最大,他先是观察了一下苏怀谷和弥悦的脸色。 苏怀谷这人行事低调,但他的身份不允许他这么低调,但本质上,他比起其他人,还是个比较好说话的人,没有触犯到原则和底线,他都能一笑而过,不会放在心上。 在场的人觉得他是个烫手山芋,得罪不起的大佛,但盛林妄知道,他这会儿是在等弥悦开口,她若不开口,他便不会吭声,任由盛林妄自己发落,但弥悦开口了,他就会替她做主。 不过归根结底,今天是盛林妄的生日宴,苏怀谷也不会喧宾夺主。 弥悦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从刚刚苏怀谷把手中的牌举到她面前开始,她就装作一副沉浸在牌局里,完全顾不到那几个人的样儿。 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局面,那几个女人欺负了她,她不可能任由她们欺负,但也点到为止,她并不想做什么。 但她如果开口为她们求情,又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思来想去,装傻充愣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 盛林妄反应很快的朝几个人挥了挥手,暗示她们赶紧出去。 包厢的门一开一合,那股微妙又说不上来的尴尬氛围便一扫而空,又恢复了刚刚的欢声笑语,纸醉金迷,并没有因为弥悦的到来,而僵持。 主要还是因为盛林妄这张嘴才能掰扯,在尴尬的局面,都能凭着他一张嘴欢乐起来。 苏怀谷见眼前的女人兴致盎然的盯着他手里的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儿,他弯唇,眼尾挑起,轻笑着说:“你想打?” 弥悦期待的点了点头。 下一瞬,苏怀谷就将手里的牌塞进弥悦的掌心,她眨了眨眼,想到自己稀烂的牌技,她有些心虚,提前打了个预防针:“哥哥,其实我也不是很会打。” “无妨,你赢了,筹码归你,你输了,算我头上。”苏怀谷这会儿当撒手掌柜,漫不经心的靠在沙发上,整个人懒洋洋的陷进沙发里,恹恹的,兴致缺缺,似乎确实不太想打了。 “嫂子,要不要我放点水?”坐在左侧的沈柯见弥悦上阵,笑着问。 “不需要,你们尽管来吧!”弥悦坐直了身子,聚精会神的盯着手里的牌。 事实证明,弥悦还是高估了自己的牌技。 在这几个玩转各大玩法的大男人面前,她一个小姑娘被虐的渣都不剩,筹码是一局一局往上加的,盛林妄打牌的规矩是,四把一轮,如果第四把可以翻身,那前面输掉的,都可以赢回来,如果翻不了身,那便是满盘皆输。 这把弥悦还是地主。 他们倒真没留情,已经连输了三把的弥悦,看着眼前三个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出牌,豺狼似的盯着她,她皱着眉,专注的盯着手中的牌,思索着下牌思路。 任由她怎么规划,好像都是输。 看了眼桌上堆积起来的筹码,她心底一疼,后悔自己非得来掺和这群大少爷的游戏。 最后,她无助的看了眼身后阖眸休憩的男人,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腕,小声嗫嚅着说:“哥哥,我感觉要输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