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眼潮湿而红润,左颧骨上的痣迷离而性感。秀气的鼻子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抽动着,嘴里含着身后理事的手指,吮得被动而色情。白皙透红的皮肤,匀称修长的四肢,大理石雕琢般的肌肉。性器因为来自后庭的刺激,不得不维持着充血挺立的状态;但真正享受的却是被理事狠狠顶弄的洞,此时括约肌已完全放松,接纳着理事的突刺搅动,渴求着更多被蹂躏的狂喜。 自己引以为傲的皮囊,此时正像一件淫靡的展品,展览在写字楼顶层灯火通明的常务理事办公室里。 随着二人干得渐入佳境,理事松开了原本控制着他的手,转而继续爱抚着他的腰腹和胸。 楼下不知道是哪家店放起了音乐,动静大到VP集团顶层都能听到,听风格像是上世纪80年代的歌曲。一个男声唱道: 怀念过去是遗憾啊 就像你在风中走过的样子一样 ? 我现在要忘掉一切了 一波一波快感冲刷而下,但曦仁一直觉得有哪里不对。理事的东西过于滚烫,摩擦的快感也比平时更甚。他终于觉察,今天理事没有戴套,最私密的部位与自己直接相抵。这是非常罕见的情况,一般出于对自己的照顾和清洁的考虑,理事素来都会戴好套。 “哈…?嗯…?…?理事怎么…?…没戴套呢…?”曦仁在呻吟的间隙中问道。 理事没有作答,笼着曦仁小腹的手将他的身体摁向自己,好顶弄到更深处。 “今天我要射在你里面…?…灌满这里。”没有商量,宣告事实一般的口吻。 另一只手则继续揉捻着曦仁的乳尖,似乎非常满意那里挺起的形态。 窗外的歌继续唱着: ? 那么好地日子那么相爱地日子 ? 现在渐渐消失?只剩下悲伤 如此思念的我?如此忘不掉的我 ? 现在忘了吗?现在忘了吗 “曦仁…?…?我射给你那么多,你要是能怀孕的话,这里已经胀起来了…?…”理事的动作更加热切起来,手指抚弄着曦仁的小腹,灼热而霸道。曦仁清晰的感觉到理事的性器很长,仿佛能在肚子上顶出凸起的形状。身体里面被搅得乱七八糟,除了包裹和吮吸着理事的阴茎别无其他的目的一般。 只想取悦理事,只想让他因自己而狂喜,只想让他射在自己身体里。 “哈…?…?在渊哥…?…?全部都射给我吧…?不要给别人……?只给我…?”曦仁扭头吻上了理事的嘴唇。 这是一个激烈而缠绵的吻,接吻中曦仁甚至能感觉到理事的东西又更大更硬了几分。 “怀孕的女人…?会长胀奶呢…?…”理事的手指变本加厉地掐弄着曦仁的乳头,“曦仁如果这里流奶水了,想被谁吸嗯?” 乳头被蹂躏的不像样子,又痛又敏感,过载的快感从乳首传递到下半身,渴望着被潮湿地吮吸——仿佛里面真的会有液体流出一样那样胀着。 “在渊哥…?…?抱着我,吸我的奶…?…?”曦仁喘息着请求道。 思念着徘徊不定地是爱情啊 ? 像风中绽放的一朵花一样 ? 偶尔复活?让我想起 理事仿佛也情迷意乱了,再次把曦仁转了个身面对自己,然后猛地抱起他挪到了会客区的沙发上,又重新插进了流淌着前精和润滑剂的洞里,插到最深处然后小幅度研磨着,同时把脑袋埋进了曦仁的胸前,舌尖打圈舔着曦仁的乳头。 “被我调教的身体,真是让人发疯…?”理事用力吮着,仿佛真能吸出奶水一般。 觉察了理事的热情,曦仁也给出了积极的信号。身体扭动着,呻吟越发放开了。 要是自己是女人的话…?…?在渊哥是不是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