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河在结婚前,想做什么事情,家里人没有一个是完全站在他这边的,亲爸完全反对,无论他想做什么都反对,亲妈虽说站中间,但经常倒向亲爸。 王锦绣完全站在钟越河这边,不一定无条件支持他,但不会阻拦他。 她说到勤快踏实的时候,钟越河没搭理她,懒得提为什么看上她。 王锦绣另一只空着的手轻拍他的手背:“被子薄,半夜会冻醒。” 他没说话,从手的状态和呼吸声能感觉出来并没有睡着。 他很不喜欢她在夫妻生活的时候走神,怕她晚上想着孩子们,特意等孩子睡着才去洗澡。 他们都知道汤圆假睡,只有叶子真睡着了。 实在等不及汤圆真睡,拿洗澡当借口先出去,洗完澡待在她收拾好的小房间恩爱。 小房间是给汤圆准备的,在汤圆再大点,能住进去之前,小房间都是爸妈进行夫妻生活的地方。 她不确定自家男人今天会不会回来,依然给小床铺上薄薄的垫被和被单,放一条不厚实的棉被。 只因为刚结束夫妻生活,所以被窝温暖又拥挤,要是真睡着了,半夜肯定会冻醒。 知道他不想听的时候,说再大声他都听不进去,她捉起他的手腕问他:“脚和手腕难受吗?县城走到家里要两个钟头,你提的袋子和水桶不轻,明天还是别劈柴了,躺着休息会儿,好不容易放假。” 第4章 附近几个镇都没有通车,有车也不可能在除夕发车。 从县城到家,钟越河的确是走回来的:“用不到两个钟头,脚程快最多一个半钟头,手腕和脚都没事,柴房里的柴再不劈,等下次回家,柴房堆满更麻烦。” 王锦绣有捡柴火的习惯,只要无主,掉落在路上的柴枝也会被她捡起来带回家,家里并不缺柴火,从前捡的柴枝树叶够用,她从没想过等他回家让他劈柴。 比较粗的柴火,确实劈开更好用,她自己也能劈:“我都分好了,树叶归树叶,细柴归细柴,粗柴归粗柴,正月初一干什么活,在外面还不够辛苦?” 钟越河:“我发现你到晚上话就特别多。” “还不是因为你晚上更好说话。”准确说他在床上更好说话,她脸皮薄,不好意思直说。 白天的他很少说话,孩子在旁边叽里呱啦,他也能做到不回话。 钟越河不想废话:“我要劈柴。” 他铁了心在正月初一干活,王锦绣拗不过他,放弃劝说:“现在起床,明天就让你劈柴。” 他起来了,王锦绣跟着起来,上过厕所后去擦洗一番,擦洗完清爽许多。 他们离开睡觉间有两个钟头,回来的时候汤圆已经睡着了,汤圆睡着,王锦绣将被窝里的虎头帽虎头鞋都拿出去。 四只小鞋子和两个帽子散落在不同地方,又不能吵醒孩子,寻找难度挺大。 “把孩子抱进去,我们两个睡外面。”看见两个孩子都睡在中间,钟越河提议。 “会吵醒他们,里头地方大,你睡里头,我睡外面,方便照顾两个孩子,叶子晚上会尿床,你不会带孩子,你睡里头。”叶子睡觉的位置铺了专属于她的尿垫,更不方便把孩子挪进去。 最后是不会带孩子的钟越河妥协,爬床里头睡觉。 ... 钟越河被女儿咿呀说话的声音吵醒,伴随女儿声音的还有落在自己脸上的柔软触感,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