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资格。」 夜眼沉默着,相泽消太等待着,现想唯空思考着,久久夜眼道︰「没有什么资格与否,只有你想不想,而且你的校长与老师都很好看你……我只是想说,过去就是过去,但是未来是可以改变的,不管是你还是绿谷……所以,选择你想要走的路吧。」 所谓的未来到底是一早定下还是由自己决定? 不知道。 只知道生命不断奔放,热血不断沸腾,花儿不断绽放,一直到最后与最后,直到可以走到尽头,直到可以得到所谓的救赎,把忧鬱通通忘却,一直到燃烧成灰烬。 「真的不想要成为英雄吗?」 要不要成为英雄不再是想与不想的问题,不再是她和他的纠结,不再是她思想上的迷失——而是一个整体。是所有人都在期待、等待着某日她能接受自己,得到救赎的结果。 【因为这才是真正的救赎。】 也许很多年当心爱的人问自己这个问题,自己肯定是会毫不犹豫地回答的,但是如今提及到要不要当英雄,更多是逃避、害怕的意思,甚至开始想要避开所谓珍视的人。 那是因为我自私吗? 「这个小鬼需要一点时间,她会想通的。」最后先是相泽消太拍上她肩膀,使她回过神,他亦安抚性的说︰「你这几天工作量也很大,趁着现在回去休息吧,我可不想你因为睡眠不足而在我的课堂上睡着。」 可能她本人也不了解,但是相泽消太很清楚,清楚知道那孤独沉默底下的心终究是善良温暖,亦很明白那冷漠脸孔下埋藏着崇尚救人,成为英雄的心,更清楚这心下的忧虑与害怕。 如果不想,也没关係的。 因为我们会一直等到你想的时候。 目送她离开后,两位成年人都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尷尬,夜眼比相泽消太先开口︰「……我之前听到你们的对话了。」 相泽消太懒惰地投向他一个好奇的目光︰「什么对话?」 夜眼安静了几秒,才道︰「关于她对我用了个性的可能。」 「嗯。」相泽消太似乎不太意外,冷静地反问着︰「那么你有什么结论?是觉得她没救了吗?」 成年人之间说的话总是更直接、狠毒,特别是当相泽消太很清楚这两人本来的关係大概是水火不容,当然只是单方面,不过这种试探似的对话令人更加火大。 「不……恰好相反。」眼镜锐利似的反着光,夜眼才道出一句︰「我只是在刚才想到关于她的可能性……改变性,儘管她是有用个性改变我所看到的未来的可疑,但是我亦偏向觉得这是你们雄英的努力之下才能改变……当然,她本人可能也有努力,但是相信没有你们……也许所谓的预言也就变成事实了。」 闭着眼聆听他的话的相泽消太缓缓睁开眼︰「你这是在讚赏我们吗?这我就收下了,但比起你的讚赏,那个小鬼也许更想要你的肯定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这几天她都比之前更努力,也许是因为坏里的关係还是什么理由……总之,我也很感激你接受让她参与这行动的请求。」 「……我还没有不开明到这种程度。」夜眼语气带上几分厌弃。 拋开一切常识,捨弃一切伦理,唯有毫不犹豫、勇往直前,成为世上最疯狂最变态的怪物,才能超越那道阻碍世人的高墙,才能成为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甚至称其为独特。 那到底怎样才能放弃一切? 大概就是先想好自己想要什么,自己想要成为什么,定下属于你的目标,只有你可以实现,只有你可以成功,正如只有你才能成就你自己一样。 「现想桑,你在这里等人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