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当真是个不祥的命, 又克妻又克子。” 另一个听着声音更沉稳些的宫女说道:“那当然了, 你瞧,皇上先后立了两任皇后都是年纪轻轻就没命了,年幼时就丧父又丧母,早年宫里又死了那么多的孩子,简直是天煞孤星啊!” 宫女惊愕的低声说道:“是啊,所有和皇上亲近的人都死的早!” “是吗?你们如此言之凿凿,必定是拿住了切实的证据了,何不说出来让本宫也听听?”接着说小话的二人听见这暗藏怒气的声音,一抬头,站在外头满脸怒色的不是乌那希又是谁。 二人猛地跪下,结结巴巴的什么话都说不出了,于是乌那希才愤怒的让素薇将人拉下去审问。 毕竟宫里这日子过得压抑,虽然有宫规约束,也阻挡不了宫人们私底下互通有无说说小话,再如何说八卦最多就是凑起来私底下说说,但在御花园这个人来人往,随时可能有贵人出没的地方大大咧咧的说小话。 要不就是这两个宫女的脑子被狗吃了,要不就是故意的有人摆在这的陷阱。 一向好脾气的乌那希也怒了,向来宽和待人的她第一次大张旗鼓的派人捉拿那些嚼舌根子的宫人,重刑之下很快就有人开始互相攀扯。 一个传一个的流言越传越离谱,至于这话究竟是从哪知道的,都是听说的,而那两个摆到乌那希面前的宫女被拉下去时就撞墙而亡了。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消息都从宫里传到宫外了,如今谁不知道当今皇上命硬,特妻克子克父克母的简直是个天煞孤星。 “好了好了,别气了,就是一些心里有鬼的人传的流言蜚语而已,便是其他人信了又能如何?”听到消息的康熙紧赶慢赶的来安慰乌那希。 搂着那气愤的在这院子里不停的走动着满脸怒色的人,好声好气的说道:“你看你就没信,所以这些没根没据的流言蜚语不必在意的。” 面对康熙这轻飘飘的态度,乌那希反倒比他更加义愤填膺:“你怎么说的这么轻易?这是小事吗,知不知道现在外头话传的有多难听?” 气的眼里都像是要喷火一样的乌那希语气暴躁的这么说着,这让康熙想起了在哭灵时,自己给乌那希揉去腿上淤青时他的感同身受。 其实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的感同身受,不过是因为太过于在意,所以便因为对方的难过而难过,也因为对方被泼脏水而愤怒。 被人维护的甜蜜,得到反馈的欢喜,康熙心里鼓鼓胀胀的,声音更是甜的像掺了蜜一样的哄着人:“我知道,只是这事掺和的人太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咱们自己得放平心态,放心吧,我已经让梁九功去查了。” 这还差不多,乌那希靠在他的怀里:“一定要去查,看看这幕后黑手究竟是谁,用这样歹毒又下作的伎俩,抓住了非得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好好好,康熙不住的点头,爽快的一点儿都没有犹豫。 反倒是站在一边的梁九功赶紧的低下了头遮掩住了眼中的无语之色,皇上,奴才又没记错,宜贵妃娘娘说的幕后真凶,要大卸八块的是你吧? 对的,你没有看错,这来势汹汹的流言蜚语中途有多少人加工过已经不知道了,但放出康熙克妻流言的是他自己。 之所以要放出这样的流言,是因为乌那希不想当皇后,而康熙也不愿再有一个人压在乌那希头上。 梁九功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天,哭灵辛苦,虽然乌那希不愿做授人于柄的事,但康熙还是想了妥帖的办法,那就是自己心情郁郁,这时候做为宠妃的乌那希陪在他身边细心抚慰不是错,反倒是功。 乌那希是怕不去哭灵惹人非议,又不是自虐狂喜欢在那跪着,康熙安排的这么好,自然是陪在他身边,康熙处理奏折,乌那希就在一旁拿着话本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