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精神压力,不知道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 生生折磨了这么多天,这一刻还是到来了,他就知道这个贱奴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诸位可能不了解他们赵氏兄妹二人。”元子朝收敛了笑意,脸上是森森寒意,“这哥哥,喜欢看人畜交媾,这妹妹嘛,就喜欢玩弄畜生。” 内常侍受了眼神示意,将她扔进一只装满黄鳝的木盆,又唤来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提着她两条腿,令她阴户大开对着自己的哥哥。 滑腻的黄鳝在她身上蹭,尽管嘴里塞着布团,赵玉儿还是发出声嘶力竭的喊叫声,元子朝咂舌:“小郡主,这黄鳝不咬人的,但你若再动,压疼了它们,孤可就不保证了。” 这恫吓十分奏效,赵玉儿呜咽着哭了起来,却又不敢再动,满盆子的黄鳝四处游,逮着孔就要钻,那两小太监又将她的腿分开了些,身下一道肉缝便开了口。 冰凉滑腻的黄鳝扭着身子就往洞里钻,温暖潮湿的泥潭是它们挚爱的居所,赵玉儿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惊恐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将那黄鳝从自己身体里驱逐出去。 然而她的身体紧绷着,穴内也是紧致,夹得黄鳝不舒服了,更加卖力地往里钻,想要给这泥洞松松土,好让自己舒坦些。 钻得越来越深,赵玉儿拼命挣扎着想要抗拒,那黄鳝柔软无骨,在穴内肆意扭动,竟一点一点将肉穴撑开,总算是松快了不少,这才满意地缩回了些,继续安静地藏身在温暖的泥潭中。 外头没地方可钻的黄鳝,在盆中游来游去,仍然在寻找着…… “小郡主,你喜欢玩畜生,畜生也喜欢玩你。”元子朝端着酒杯,继续与诸位将领们举杯对饮。 赵靖安不忍看自己妹妹受折磨,扭着脸倔强地不去看,他已经骂得喉咙沙哑,双目布满血丝,显得狰狞可怖,元子朝从高台上走下,一步步走到他身旁,拧着他的头强迫他面对赵玉儿,口中咬牙切齿地说着—— “赵世子,你不是,最喜欢看畜生交配了吗?怎么不看了?” 赵靖安浑身颤栗,怒视着元子朝:“疯子,你这疯子!” “这就是疯子了么?”元子朝站远了些,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圈,“原来,孤从前在瑞王府,碰上的竟都是疯子,可惜那日抄你家的时候,没邀请你一道去观礼。” 元子朝贴近了他耳朵轻声叹道:“那些男疯子都做了孤魂野鬼,这会儿怕堕入畜生道了,那些女疯子都去做了军妓,她们比你妹妹幸运些,不用被畜生玩弄,孤赏她们去犒赏将士了。” 提到瑞王府,赵靖安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喊了句:“寄奴!放了玉儿!否则,你这辈子也休想知道陆云昔在哪里!” 听见这个名字,孟裕的心猛烈地晃动了一下,而再看元子朝,竟是从未有过的森寒,他整个人都变得阴沉起来,周身仿佛乌压压围着一团云,脸上写满了暴风雨就要来临。 元子朝捏紧了赵靖安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的下颌骨捏碎,一字一句地问:“说!她在哪?” 赵靖安破罐子破摔,想来元子朝应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陆云昔也送进了军营中,忽然觉得爽快了不少,他大笑着:“你放了玉儿,等她平安离开京城,我自然会告诉你。” 孟裕按捺着想要戳穿他的冲动,终究还是强忍了下来,他坐立难安,恨不得即刻从大殿上离开,去教坊司问个清楚。 云昔,陆云昔…… 究竟是什么关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