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什么办法?若是有办法,还用等到现在?”洛音凡根本不信他。 楼逸阴沉地笑了笑:“别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洛音凡眸光眯起,有不好的预感。 楼逸离开后,洛音凡表情颓丧,她吩咐身边的宫女:“去把那个叫小钳子的给本宫找来,本宫有事问他。” 宫女应声退了下去,很快将小钳子找了过来,小钳子跪在地上朝洛音凡磕头:“奴才给太子妃娘娘请问,娘娘万福。” “抬起头来。”洛音凡淡声道。 小钳子抬头,望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尊贵的女人,心头忍不住颤了颤,洛音凡睨视着小钳子的眼睛,沉声问道:“你当真看见了祁王妃推本宫?” “奴才当真看见了!”小钳子毫不犹豫地回答,“奴才是东宫的奴才,娘娘您便是奴才的主子,娘娘受了委屈,奴才自然要替娘娘惩治那些恶人,奴才只希望娘娘能好好的。” “那祁王妃,她推了娘娘下水,乃是事实,奴才理应站出来为娘娘鸣不平,”小钳子磕头道,“奴才对娘娘的忠心,天地可鉴。” 洛音凡笑了笑:“本宫知道了,以后你就留在本宫身边做事吧。” 小钳子大喜:“奴才谢娘娘,娘娘万福。” 柳银雪午膳勉强吃了点稀粥,趴在床上又迷迷糊糊地睡沉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下午,她睁开眼睛,看见李曼就坐在床边。 “醒了?”李曼温声问她。 “娘?您怎么过来了?”柳银雪想撑着身板起来,然而手臂刚一使劲儿,就扯到了身上的伤口,她疼得“嘶”一声,卸了手臂的力道,重新趴回去。 李曼看得心惊肉跳:“你躺着就好,动什么?我过来,一是不放心你,二是来跟你说,你祖父今日上朝的时候辞了官职,以后就在家荣养了。” “祖父辞官了?”柳银雪大惊。 李曼点头。 柳银雪的目光暗淡下来:“祖父原本可以等到功成圆满而身退的。” 李曼抚了抚她的发顶,看出她的自责,道:“你不必多想,你祖父今年已经六十七岁了,他老人家早就想退下来,只是皇上一直挽留,所以才一直拖着,你这事一出,你祖父也有了理由,借此机会退下来,是正好的。况且以后我们与东宫就是对立的关系,你祖父还留在太傅的位置上就太打眼了,他老人家退了下来,你爹也好升上去。” 李曼握住她的手:“其实大家都是聪明人,当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柳银雪笑了笑,李曼说得没错,有时候表面赢了不代表就真的赢了。 昨日之事,表面上的确是洛音凡站了上风,但是背地里的人心如何,却不是洛音凡能够操控的,看似以她挨了二十大板结束,但是洛音凡失去的,却比她失去的更多。 “祖父位高,退下来也好。”柳银雪道。 “还有一事,”李曼凝着柳银雪的面容道,“我来之前得到消息,说祁王被太后传进宫里,太后让他在慈宁宫的正殿门前跪了一上午,今儿天气大,他身上还有伤,也不知道暴露没有,若是太后发现了,那可怎么好。” 柳银雪笑了笑:“娘以为,太后为什么让楼允在正殿门前跪着?” “我这不是没想通吗?离开的时候也没有来得及和你祖父和父亲商量,所以才问问你。” “太后这是想让你们消消气呢,”柳银雪哂笑,“她老人家是明白人,知道楼允干了混账事,你们只怕不能容他,所以替你们惩处楼允,让你们消消气。不过娘且放心吧,就算太后真的发现了,也不会闹出来的,否则,不仅不能让你们消气,反而还会加深你们对楼允的憎恨,太后既然罚都罚了,便不会拿楼允身上的伤势做文章。” 李曼冷笑了下:“这弯子绕得可真远,若真想让我们消气,何不准你们和离?” “楼允不会同意的,他不同意,谁都拿他没办法。” 李曼见她面色不虞,摆手让屋里伺候的丫鬟尽数退下去,落雁轻声为她们带上房门,待屋里只剩下李曼和柳银雪两人时,李曼才道:“你告诉娘,你在东宫是不是受了欺辱?” 柳银雪的额头到现在都还肿着,额头已经发了青,越发映衬得她的脸色惨无人色。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