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得一声短讯声音打断了月季思路,是朴悯的短信。 “帮我把房间里的文件拿来白厅。” 白厅是政府的办事大厅,自由党和民主党的议员都在白厅做事,检察院和白厅相邻,朴悯最近都在白厅帮朴世京处理政府事务。月季拿了文件,正准备叫小李备车,但是她转念一想,走出北芒山拦了辆出租。 她和朴悯的关系不能让朴家人有所察觉。 白厅外有一条长河,是长京的水运枢纽——信江。信江奔腾流向太平洋,生生不息。 月季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文件,用牛皮纸包着,文件口被火漆封住,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出租车不能靠近白厅,在附近把月季放了下来。 几场雨雪一下,长京的春天不远了,天气逐渐回暖,月季穿了件单薄的紫色大衣。她喘了口气,想拿出手机给朴悯回个电话,还没等她拨通,就被人用毛巾捂住口鼻。 月季顷刻觉得天旋地转,手机从手心里滑落到地上。她下意识抱紧怀里的文件,怎么也想不明白是得罪了谁。 月季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她被人蒙住眼睛,坐在椅子上,手脚都被捆在背后。她轻轻扯了扯绳子,发现绑得很紧。 月季不知道在黑暗中静坐了多久,周围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她不敢发出动静,生怕惊扰了谁。大概有大半天,月季才听到了开门声,声音很大,像是铁质的大门。脚步细碎,不止一个人。 “老大,这个臭丫头是朴家找回来的那个野种吗?” “就是她。”月季听到这个声音,抿了抿唇,是长恒建设的小公子吴辰。 “她得罪你了?”有人问。 月季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她,没一会儿,眼前的布就被人扯下来。她一时间适应不了刺眼的光,睁不开眼睛,等她缓过神来,才看到吴辰那张扭曲的脸。 这应该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四下堆满了杂物,只头顶上挂了一盏白炽灯。 吴辰蹲下来看着月季:“你说呢,rose你有没有得罪我?”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月季定了定心神。 吴辰闻言,脸色阴沉的笑笑,突然抬手给了她一巴掌。月季右脸火辣辣的疼,她舔了舔嘴角,有点血腥味,真拿这个败家子没办法,这点事记到现在。 “真的和我没关系。” 吴辰冷笑:“金千巧的酒不是你换的?包厢里的摄像头不是你提前装上的?你真当我是傻子?” 月季一怔,吴辰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那么金千巧没理由不知道的,她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 “……” “怎么,没话说了?”吴辰歪头吐了口口水,他站起来微眯起眼睛,“说实话,我本来对你真有点兴趣。 “但是你居然敢算计我。”吴辰用下流的眼神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几个男人,“我要让我这几个兄弟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