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敏感极了,浑身无力,像是朵残败凋零的月季花:“不要了……” 朴悯抓住月季的胳膊,挺身用力贯穿她,激烈的性事让她翘起上半身。 “为什么?不是你唤我来的吗……” 月季混沌间听到他的声音,是啊,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现在,好像都是她自己召唤来这条毒蛇。 月季突然想起那个格林童话《吹笛人》,吹笛人用让人迷惑的笛音,诱拐了全城的孩子。朴悯就好像那个手拿笛子的吹笛人,引诱月季一步步走向不归路,让她从棋子变成猎物。 只是阴险的毒蛇好像没有看到,身下的这朵月季花也长满了扎手的刺。 月季再次醒来的时候四肢酸痛,朴悯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腰上,还没睡醒。她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烧退了。 月季的动作吵醒了朴悯,他睁开眼睛,把月季搂进怀里:“醒了?” 朴悯的嗓音沙哑,一听就是感冒了,月季笑着从他胳膊下钻了出来:“你被我传染感冒了。” 朴悯撑起半个身子,靠在床上,看着月季赤裸着身子进了他的浴室。他伸手揉揉太阳穴,好像是感冒了。 月季洗完澡在镜子里看到脖子上有一块红印,皱皱眉头,毒蛇干的好事。 从浴室出来,朴悯已经起床,松垮的穿了一件浴袍,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好像是在处理公事。 月季冲他眨眨眼里,转身离开。 月季感冒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昨夜被朴悯折腾的有些迈不开腿。她回房换了件衣服,然后去了大厅。 大厅里朴嘉和沉均晗正在吃早餐,桌子旁边还做了个兔子眼少年,月季惊讶,姜朝很少来北芒山:“姜朝哥哥,你怎么来了?” “学校明天就放假了,我们会在北芒山住到年后。”姜朝笑笑。 朴嘉正往面包上涂巧克力酱:“二舅他们新年都会来北芒山小住一段时间。” 姜朝拉开旁边的椅子:“感冒好些了吗?”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月季走过去坐下,姜朝帮她倒了杯牛奶。 “谢谢。”月季笑着端起杯子。 沉均晗微微眯起眼睛,眼神扫过姜朝和月季,放下刀叉。他还没说什么,楼上又传来脚步声,朴悯也换了件休闲服走下来。 “悯哥,早啊。”姜朝打招呼。 朴悯点点头,坐到了月季旁边,眼神暧昧的粘在月季脸上:“早。” 朴嘉听出朴悯的声音不对:“悯哥,你也感冒了?” 毒蛇在桌子下面悄悄抓住月季的右手,月季一顿,挣扎了两下没成功,只好放弃。 “是啊。”他笑着说:“真令人头疼。” 早餐还没吃完,朴家赫和朴世京就从门外走进来,两人都穿着冲锋衣,看上去是刚运动完回来。那双波澜不惊的杏眼一下子就落在了月季身上,然后若无其事的移开。 “世京啊,你好久没陪我爬山了。”朴家赫看上去心情很好。 朴世京作为民主党的议长,官邸位于白厅附近的弥敦道,很少有时间回北芒山。朴世京接过朴家赫的冲锋衣:“这几天我都陪着您。” “那说好了,你可别嫌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朴家赫说笑。 “是爷爷你别嫌弃我跟不上才对。”朴世京说着也脱下自己的冲锋衣。 朴家赫见到家里的小辈都在,招手让月季过来:“月季,这位是你的长兄世京。” 月季走过去,甜甜的笑:“世京哥哥。” 他刚运动完,发梢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露水。杏眼圆润,一瞬不瞬的看着月季。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