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真的是。 后入方便,满足男人的征服欲,不用看女人矫揉造作、哭哭啼啼的脸。 成婚前两年,和杜窈窈仅有的几次是后入,那源于她的不配合,他懒得热脸贴人冷屁股,匆匆发泄了事。 恩爱起来,姿势不一样了嘛。 沉阶贴她后颈,“谁说的,我喜欢女上。”细碎的吻落在白腻的肌肤,“喜欢看窈窈高潮的样子。” 杜窈窈窘甜交加,“滚。”语调带上娇气。 沉阶再接再厉,硬将杜窈窈的身子板过来,抬起她的小小下巴,“凡夫俗子,谁不爱仙女下凡?” 他床上惯爱以“仙女”调侃她,杜窈窈小声驳,“油嘴滑舌。” “没想到仙女也会吃醋呀。”沉阶装模作样地感叹。 “谁吃醋?”杜窈窈瞪起乌溜的眼儿。 “我说仙女,没说你。” “我没吃醋。”杜窈窈死口不认,脸颊却慢慢染上一层红晕。 “夫人贤惠,哪如市井妒妇作派。”沉阶煞有其事地,“这会儿赌气不吃饭,全赖这里的伙食不好,弄得你没胃口。” 杜窈窈:“……” 一路上干馍硬饭都咽过,哪嫌羊肉牛乳? 他变着法儿地讽她类市井妒妇。 杜窈窈恨恨地咬上沉阶的下唇,他不守反攻,翻身压上她,重重地亲。舌尖交缠,险些被他吞吃入腹。 “夫人解气了吗?” 杜窈窈双眸含水,娇喘吁吁。 “没解气?”沉阶作势低头,“那再亲一会儿。” “我要吃饭!”她软软挣道。 “你再不吃,”沉阶好笑,“我就要吃你了。” 杜窈窈坐在炉火边慢吞吞地吃肉喝奶,好奇道:“你刚刚说红萼房中的侍卫,怎么回事呀?” 沉阶道:“她身边有个从南诏带来的婆婆,实则是青年男子用了缩骨功加易容术,两人苟合已久。” “哦,”杜窈窈不咸不淡,“你了解的可真多。” “这不千里乌桓,情势所逼。”沉阶眉宇透着不屑,“我再不讲究,断不可能成为女人裙下臣之一。” 杜窈窈琢磨,“红萼拿的是np大女主剧本。”可惜在男频文沦为普通女配。 – 翌日一早,杜窈窈刚洗完脸,帐外传来一阵喧哗。 一人大步掀开门帘,操一口蹩脚的汉语大呼,“沉使者沉使者……” 杜窈窈来不及躲藏,立在一侧垂目敛首。 沉阶上前挡住,“叁王子,何事?” 草原人性情豪爽,不拘礼节,护卫没能将这位王子拦截在外。 乌桓的叁王子努海,和沉阶说明今日举办赛马一事。 沉阶应下,仓促赶人。 努海临走前无意瞥见角隅里的小丫鬟,青色的衣,雪白的面,纤长的睫毛如蝴蝶蹁跹。 他惊艳地跳到她跟前,“你,抬起头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