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眠说想坐船回去,没有和他们一起。 原莺一步三回头地心疼:“好几万呢。说不坐就不坐了。” 贺知宴扭她的脑袋:“谁吵在船上无聊的?” 原莺:“确实很没意思嘛。” 在船上几天,脖子单单破了皮,第二天她就觉得好了大半。贺知宴却非认为,她重伤难愈,严格管控饮食与换药,荤的油的辣的一概不让她碰,海鲜提都不要提。这一戒,人生都失去色彩,原莺捱了半日,就央着他下船,等一到港口,就忙不迭跳下舷梯。 他们办理过手续,很快登机。 放下行李,落座。贺知宴突然侧首:“回去,把证件准备一下。” 原莺莫名:“干什么?” 贺知宴:“结婚。” “……”猝不及防,原莺噎住:“等一下……” 贺知宴微微蹙眉:“你还是不想嫁给我?” 原莺:“我不想这么早结婚——不是不想嫁给你啦!但是太早了,我才几岁呀,就要结婚了。” 贺知宴:“早晚有什么关系?” 原莺跟他说不清:“不结不结!” 她一堵耳朵,挂上眼罩,睡觉去了。 贺知宴没再来提。 只是握住她的手,不着痕迹地叹一声,也跟着闭上眼睛。 一路十个小时的航程,在舱内拉灯、开灯的变换里度过。 落地上京时是晌午。 原莺取了行李,被他拐回酒店。 她往沙发上一倒:“我想吃粉。” “让楼下给你做。” 贺知宴跟着坐下。 伸手剥了她的羽绒服,揽着绒绒的毛衣,亲了亲她的脸。 原莺疑问:“你都不是老板了,怎么还可以指挥别人?” “怎么,”贺知宴挑眉:“你是多盼着我下台?” 原莺拱了拱他:“实事求是嘛。” 贺知宴:“股权转让哪里是一份协议说转就转的,后头的流程、手续,都要时间。不过,我想他最近,也没有机会再回上京。” 原莺:“嗯?” 贺知宴:“他的画像已经传到各个机构。一旦踏进上京一步,一定被抓。” 原莺:“不是取消对他的搜捕了吗……” 贺知宴:“骗他的。有犯罪事实,立案人也不予销案。” 原莺嘀咕:“你又骗人。” 贺知宴:“这也说我?” 原莺哼哼两声。 贺知宴躬下脊骨,去堵她的嘴。 她躲开,下一刻,整个人都腾空,被捉进怀里,压着吻。 原莺好奇地观察他。 贺知宴抽空问:“看什么?” 原莺:“你怎么不对我动手动脚?” 贺知宴:“……?” 原莺:“我看他们接吻,都会摸来摸去。” 贺知宴的手撑在她的脸侧,微微用力,他们拉开一段距离。 足够他从上到下地扫视。 他唇边勾起一点莫测的笑:“你想要?” “……”原莺差点咬到舌头,瞪他:“我不想!” 贺知宴:“那你问什么?” 原莺:“我好奇嘛。” 许摇光曾经抱怨,交往的男朋友最多忍受三个月,就会开始想方设法地,拐她上床。前面的小动作,更是不计其数——这种情形,原莺单是想想,都觉得在耍流氓。 她义愤填膺:“分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