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 饭都是他做的,今天还到燕大走了那么多路。 苏禾禾又自责又心疼,觉着自己心太大, 怎么能让一个伤患给自己做饭。 之后,钟湛娇软地跟她求想这样那样的,愧疚不已的苏禾禾, 虽觉着太挑战心态和承受力,可旁边钟湛的哼唧声声入耳,她心一横, 最后全依了他。 可惜, 是狼就装不来羊, 身娇体弱易推倒的戏码钟湛没能演全乎,狼尾巴没藏住。 苏禾禾才知他这是装柔弱小白花,专为占她便宜呢。 掩着嘴,看着正懊恼自己翻车的钟枝枝,苏禾禾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位还没确认痊愈,生生忍住给他踹下去的冲动。 中午放学,她特意转到军总医院找刘大夫问了 ,刘大夫却很轻松,“钟旅身体状况很优良,之前恢复的就比人快。放心吧苏同志,他现在跑步应该都没问题了。之前我是为保险起见,才多嘱咐你们注意的。” 刘大夫也是好意,苏禾禾能说什么,还是家里那个骗子最恨人。 现在,有这么多天的假期,苏禾禾就想找补回来些。 这会儿,钟枝枝的伤已经恢复差不多了。长时间劳累她可能还有所顾虑,但家里这点活儿他全包了绝对没问题。且累不到他呢。 他隐瞒受伤住院的事儿,这阵子骗怜惜占尽她便宜的事儿,到学校里高调炫富的事儿,这人的恶劣行为可太多了,她收取点精神损失完全没毛病。 还有小豆子,最近没少给钟湛打掩护帮忙。苏禾禾也打算给他紧紧弦儿。 父子俩都很需要更深入地劳动改造一下。当然说法说辞还是要美化一下的。 周六下午,三口人吃完饭。 自觉已干完大活儿,习惯性地把刷碗的活儿留给苏禾禾,父子俩商量着要做的木工活儿,就要起身离开厨房。 “枝枝,小豆子,来聊个五分钟的吧。” 刚抬臀要走的父子俩重又坐下,小豆子还不知死活地开着玩笑,“妈妈,超五分钟怎么算?你要付费吗?” “随你,你妈别的没有,就是钱多。只要你拿着不烧手就行。”苏禾禾笑得别有居心。 小豆子听出她语气不善,哪还敢挑战,笑得要甜掉牙了,“妈妈,咱们谈钱多伤感情,儿子就是跟你开个小玩笑。我最爱听你讲话啦。” 钟湛则比儿子高明多了,“只要你想说的,说到晚上我也爱听。” 真是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看两人都坐好了,苏禾禾轻叹道,“我感觉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父子俩还以为她在外面受了气,一个沉声说,“你说,有我呢。”另一个则是,“妈妈,我来帮你。” 鱼儿上钩了,氛围感有了。苏禾禾开始发挥道,“不干别人事。主要我现在心理落差太大了,我觉着我应该到筒子楼平复几天,才能回来面对你们。” “妈妈,你要离家出走。”小豆子大惊失色。 钟湛还当上是晚上欺负她太过引起的,事态紧急,他也顾不得儿子在眼前了,“苏禾禾,你不总说生活要有情趣吗?我是想表现一下的……” “枝枝,你这个等咱们私下再聊,和现在我要讲的完全不相干好嘛。”苏禾禾没想到钟枝枝会联想那么远,她怕被小豆子觉出特别,还得帮他粉饰一下,气得牙痒也不能表现出来。 怕铺垫远了,他再来个乱联想,苏禾禾赶紧进入正题,“昨天你们俩去我学校即兴发挥一场,很洒脱是吧?枝枝,你还记得你都说了什么吗?” 钟湛点头,“当然,我会为我说的每一句话负责。” 很好,要的就是这句。 “枝枝,那你说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