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拿破仑也很香,顿时就不香了。” “美食测评还得是孟寻,我现在就等着他猛猛吃完甄酥做的蝴蝶酥,让我丰富一下表情包了!” 观众十分期待。 也有人表示担忧,“不过,孟寻感冒了诶?好像感冒了吃什么都没味道吧……” “放心吧,就算孟寻什么都吃不下,吃甄酥做的甜点,一定吃得津津有味,能夸出花来!” 他们对孟寻寄予厚望。 毕竟是上得米其林,下得烧烤架的大少爷,见多识广,味蕾敏锐。 别说感冒了,就算他垂死病中奄奄一息,凭他吃出表情包的拼命,吃上一口甄酥做的甜点,什么绝症都好了! 观众这么想,孟寻也是这么想的。 在谢明轩神采飞扬,惊讶于穆心雨的美味蝴蝶酥的时候,孟寻直白的绕开了穆心雨的蓝色托盘,只取了属于甄酥的粉色甜点。 炸开如心形翅膀般的蝴蝶酥,一圈一圈裹挟着匀称的纹路,单看色泽,比穆心雨做的更为金灿耀眼,更不用说扑鼻而来的浓郁香气。 只不过闻一闻,孟寻的感冒都好得只差一点点,这一点点,当然要靠甄酥征服他心的蝴蝶酥…… 孟寻咬得果决,手上蝴蝶酥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 温热的夹心,流淌在口腔,本就因病症暖暖的黏膜,触及发热发烫的莲蓉豆沙,忽然烧灼一般,烫得孟寻沁出一层薄汗。 他第一口,尝不出丰富的味道,只觉入口夹心普通的甜腻、普通的粘牙,连细碎的酥皮都在一层一层干涩掉沙,闷得他嘴里不是滋味。 但因为是甄酥做的,孟寻觉得,是自己感冒了,产生了错觉。 他又吃了一口,那种甜腻粘牙混杂着片片干皮的痛苦,挥之不去,戳得他敏感的口腔都在一阵一阵发疼。 甄酥……确实不擅长做甜点。 孟寻吃得不动声色,咀嚼都变得缓慢。 不过两三口,整片蝴蝶酥变为了干涩磨人的碎渣,扎得孟寻的黏膜一腔痛苦。 孟寻直接咽下了那一口不算好吃的夹心蝴蝶酥,笃定说道:“还是酥酥做的好吃。” “不尝尝心雨做的,再评价?” 谢明轩笑意温柔,似乎只是为了维护穆心雨罢了。 他见孟寻吃完,也不客气,拿起了甄酥盘里的蝴蝶酥。 只需一口,刚才穆心雨带给他的愉悦,竟然在甄酥这儿降了下去。 谢明轩细嚼慢咽,仿佛在品味两种蝴蝶酥的差异。 不知怎么的,他竟然多看了穆心雨一眼。 “果然还是心雨做的好吃,甄酥做的……嗯,酥脆是酥脆,就是太酥了,跟这流心的莲蓉豆沙不太合适。” 谢明轩礼貌一笑,视线微眯,也不知道是说给穆心雨还是说给甄酥。 “可能这一盘,不做成夹心的,做成传统法式蝴蝶酥更好吃一些。” 有了截然不同的评价,周围无数视线盯着孟寻,希望这位二世祖能够屈尊纡贵尝尝穆心雨的蝴蝶酥,来一场客观公正的点评。 可惜,病中的孟寻,依然固执傲慢,从来不够客观。 即使口腔喉管全是蝴蝶酥细致掉渣的发干发苦,他也懒得再去尝尝穆心雨所谓的绝顶美味。 甄酥见谢明轩充满诚意,顺从的拿起了蓝色盘中蝴蝶酥,一口咬掉蝴蝶翅膀。 她眼睛一亮,惊讶说道:“味道不错。” 比起穆心雨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