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先舞了再说。 见许疏楼没有起身打断,反而托着腮欣赏起来,两人都是心头一喜。 那女修一舞毕后,目含期待地将许疏楼望着。 许疏楼便捧场地鼓了鼓掌:“好!” “……” 见那女修仍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许疏楼不明所以,以为对方在等夸奖,于是盛赞道:“罗裙飘逸,玉袖生风,若仙若灵,姑娘舞得漂亮。” “……” 还不满意吗?许疏楼无奈,正要绞尽脑汁再编些更夸张的盛赞出来,面前那女修的神色已然从期待变为困惑:“你、你没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许疏楼笑了笑,十分熟练地问道,“二位打尖还是住店?” “打、打尖。”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打算观察片刻,再谋后动。 许疏楼便给他们指了指一楼摆着的几张小桌:“坐吧。” 说是打尖,二人却只要了酒,不要吃食,又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我们的音攻,连隔音罩都挡不住,她怎么会没有反应的?” 男修沉吟:“除非她比我二人境界高出许多……” “高多少?” “不知道。” 女修白他一眼:“我去试探一下。” 她看着门口缸里的荷花开得正盛,便借此开口向许疏楼搭讪道:“姑娘,你这花儿开得可真好,怎么养的?” 许疏楼笑了笑:“不是养出来的,是捉了现成的花妖。” “……在哪儿捉的?” “此处往西走,有一座很漂亮的湖。” 女修忽地反应过来,拔刀指向那一缸荷花:“差点吃了二百号的花妖!” 许疏楼微怔,转头问那荷花道:“你吃人?” 那荷花簌簌地抖了抖,似乎在喊冤。 许疏楼转头回来的时候,发现眼前的女修也正圆睁双眼盯着自己,眼神里带着恐惧,身子与那荷花一般簌簌地抖着。 许疏楼沉默地后退一步,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她这小楼停留的同窗们似乎越来越奇怪了?眼前这二人,先是不由分说便给自己表演一番,再是随口聊了几句就开始颤抖…… 两方互相打量片刻,都觉得彼此不大正常。 女修颤着声音,十分客气礼貌地提出想离开小楼,许疏楼心累地把他们送走,看着他们近乎于逃窜的背影,复又在门口摇椅上坐了下来。清闲了没几个时辰,忽有一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的男子冲进来:“姑娘,我师弟出事了,求你帮帮我们吧!” 许疏楼把书卷收进乾坤镯,起身道:“你师弟人在何处?带路吧。” 没想到她应得这么痛快,那男子反而愣了一下,眼神闪烁:“诶,好。” 他们离开后,有约七、八道身影蹿出,把一楼里坐着吃面的两名客人赶了出去,占领了这座小楼。 为首的男修颇得意地打量着小楼内部,挑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把腿翘在桌上:“快些布置好陷阱,静候那婆娘回来。” 一旁的修士一竖大拇指,拍马道:“还是大哥您有办法。” 男子笑了一笑,扯了扯小楼里的纱帐:“她倒是会享受,我们在外面拼死拼活地与怪物打杀,怎能容她这般轻松地占了唯一的安全地?” “就是,”一旁的人附和道,“再说她已经占了那么多天了,也该轮到我们了。” “陷阱别忘了在那门上放一个,”那翘着脚的男修道,“待她回来,若识相也就罢了,若不识相,就有她好看了。”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