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人。 欣柑目露惊恐。 徐昆趁机抱起她,迈开长腿,几步拐进前面植物园一片最密的林子。 扶手椅上,娇小的女孩儿被峻拔的男人拥在怀内,体型对比悬殊,遮得密不透风,偶尔漏出几声娇弱啼哭。 “不要,不要……”欣柑拼命推他,还不敢大声哭叫,怕招来外人,传出闲话。二人离得太近,耳畔全是他过促的呼吸和强有力的心跳。 “别怕,听话。”徐昆单手将她双腕反拧到背后,捏起她的下巴尖儿,指腹揉她湿红的唇肉,“被男人亲过吗?” 他的嗓音本就低沉,刻意往下压,男低音带动胸腔震颤。欣柑与他挨着,耳朵震得有些酥麻,头脑昏昏,下意识应,“没有。” “乖女孩。”徐昆眼里闪过笑意。 欣柑的下巴被他过重的手劲掐得有些疼,想撇开脸,嘴上一热,已被含住下唇猛抵入内。 她挣扎得更加激烈。 徐昆不以为意,欣柑那点力气跟只小奶猫挠爪子差不多。 小姑娘的口腔甜净生嫩,小小软软的舌头,介于少女与幼童之间,被他叼住吮舔,跟小团奶脂似的。他沉迷不已,与她交缠碾磨,彼此口鼻相贴,呼吸相融,暧昧而煽情。 徐昆今年二十一岁,什么都见识过,就是没玩儿过女人。他想的话,自然有大把大把的美人上赶着帮他舔鸡巴,掰开腿任凭他操。环肥燕瘦,应有尽有。他生不出兴致。 高一下学期,母亲去世。他办理休学,被大伯带到军营,跟随部队训练,学习军中格斗术,三年之后才复学。 母亲的事,虽然不至于让他厌女,多多少少有点敬而远之的避讳。 直至新学期开始,见到入学的欣柑,堪称天雷勾动地火。雄性基因里,对看上眼的雌性追逐与占有的原始本能,在他体内复苏,越演越烈,一发不可收拾。 “心肝儿,小心肝儿……”是她的初吻,其实也是他的。心内涌起异样情愫,声腔微哑,贪恋与腥欲,藏在缱绻呢喃里。 唇肉下贴,与她的小嘴严丝合缝,舌头放肆地翻搅,舐嘬,挤压出淋漓水声,又把自己的唾液大口大口喂她吃下。女孩儿张皇失措,吞咽不及的口水自她嘴角溢出,黏落成丝,雪白的小下巴沾得湿哒哒一片。 她明显毫无经验的表现取悦了徐昆,在吻得红肿的唇上重重吮了几下,终于松开桎梏。 欣柑大脑缺氧,手脚虚乏,软绵绵倒在他身上,双目紧阖,哭得一抽一抽。 徐昆的气息也有些不稳,裤裆撑起一大块。早在最开始抱欣柑的时候就硬了,与她接吻太过亢奋,已经出了些前精,内裤粘腻不堪。 翻出自己衬衫干净的内里,帮她拭擦脸上的泪水和口水。 欣柑哭声渐止。 徐昆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眸色很黯。 女孩子两排乌长睫毛一扇,又一扇,慢慢掀开,眼瞳似两丸润着水的琉璃球。 “欣柑,做我的女朋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