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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喜欢人家才恶作剧?


表哥似乎就是何朔风。

    只不过何朔风一向公私分明,倒也没因为对方是自己表弟就不让他出航。

    壮哥的嘍嘍小妖用铁餐盘狠狠敲了一下寅刖那搭档的头,寅刖眼睁睁看着他流了血,鲜红沿着额角滑落,他却没半点反应,依旧吃着饭。

    壮哥一群人当即成了小丑。

    「喂!死同性恋!聋了是不是?」

    十多年前,那情况很奇怪。强姦同性可以,可你要是发自内心喜欢同性又不行了,寅刖一直搞不懂那其中的道理。

    在他看来喜欢才是正确的,而强姦是错的。不论何种性别,皆是如此。

    突然他搭档抬起脸,有些羞窘的看了他一眼,一闪即逝,可寅刖看见了。

    原本他想他搭档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俩天天睡同一张床,现在他被揭发是同性恋,寅刖想也许他搭档怕自己噁心他。

    其实他不介意,可被他红着腮膀子眨着水汪汪的一双眼,倒就有点意思。仔细琢磨,那表情不像是一般的羞窘,更像是……

    此时壮哥他们一伙人还持续着霸凌,壮哥又揍了他一拳,他搭档倒在了地上,壮哥扯过了他的领子,把他的脸贴在自己裤襠上:

    「舔啊臭基佬。你最喜欢的大鸡巴!」

    他搭档扭过了头,不反抗也不顺从。

    寅刖一直觉得很奇怪,他搭档也不是柔柔弱弱的那种样子,何必一直被受欺凌?

    「舔啊!」

    围观的人开始变多了,他搭档的脸在壮哥粗糙的裤襠上被蹭红了,眼角有些湿润,他又看了一眼寅刖。

    就那么一眼,寅刖愣住了。

    「操……」他喃喃骂了一声,那张脸真他妈性感。

    寅刖楞了半天,随即叹了口气,他站起身,端起了自己没吃完的剩菜,他搭档的眼神还追着他,恐怕是以为他和平常一样吃饱便要走人,他总是这样用眼神追着自己的吗?

    寅刖不禁想。

    岂料寅刖没走,他绕到了壮哥身后,一整盘剩菜剩饭全扣在他头上。

    壮哥吓了一跳,松开了手,他搭档连忙起身退后了几步。

    饭菜流了一整头都是,壮哥转过身,看见寅刖似乎有些吃惊。

    毕竟他一直以来都很冷漠,整整一个月,一次也没有对每天同床共枕的搭档伸出援手。

    「你做什么?」

    寅刖笑了笑,伸手抓了一把壮哥的裤襠:

    「咦?我只是纳闷,大鸡巴在哪里?净长一身无用的肌肉,我看你脑子里也全是肌肉吧?」他用力扯了一把,壮哥疼得嗷嗷直叫,一旁几个嘍嘍连忙出手,朝寅刖挥拳头。

    寅刖手插着口袋轻轻松松躲避开了:

    「别整天找人家麻烦,」寅刖微微一笑,抬腿一扫绊倒了他们:

    「是不是喜欢人家才恶作剧?」

    他蹲下身看着他们。

    壮哥藉机从后方跑了过来,寅刖勾起嘴角,扬起头猛然往后撞,恰巧就不偏不倚撞上了壮哥还痛着的器官。

    「我看你鸡巴是不是不痛了?」

    壮哥卧倒在地,寅刖随手拿了一旁围观群眾的叉子,他走了过去,猛力插了下去。

    叉子的尖端穿透了裤子的布料,整支叉子硬生生插在壮哥性器上。

    他惨叫着,寅刖只觉得他那一声荡气回肠。

    壮哥鸡巴爆着血,也没人敢管了。周围一哄而散,有人通报了船上的医生。

    寅刖没想留在原地,他往餐厅大门走,走了一半才想起他一开始出手是为了他搭档,于是便又回过头找他。只见他那傻搭档还站在原地,寅刖拉了他一把:

    「回房间了。」

    「喔……喔!」

    寅刖见他愣头愣脑的,笑了笑:

    「你啊,叫什么名字?挨着身体听着彼此的呼吸睡了一个月,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叫做从德善。」他搭档道,他笑起来很可爱,有两颗尖尖的虎牙。

    「嗯……可能有点冒昧,不过你喜欢我,对吧?」寅刖笑道,好整以暇看着眼前那人的脸正火速变红。

    啊……糟糕,好像有点来劲了。寅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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