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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湿了给你


心爱我?怎么老是把麻烦塞给我呢?」

    姜慈良笑了:

    「你之前说,你对你大哥的爱,不像爱情。」

    「嗯。」萧晦想了想:

    「可大哥对我是爱啊。我始终没办法把他当作爱人,我对他又是敬又爱,可那种爱……即使被他操,那种爱也称不上爱情。你知道吗?我再爱他,再离不开他,也就是把他看为父亲看为兄长看为恩人。」

    「悲欢聚散一杯酒,南北东西万里程。」姜慈良道。

    萧晦瞪大了眼,愣了愣:

    「西厢记?姜慈良你可以啊,原本半点不知道戏曲的人,突然就知道了?」

    「你们在何朔风死后,喝了离别酒。你们东西南北四面就再也做不成兄弟了。」姜慈良又道。

    萧晦点点头:

    「可不是吗?」

    「除了梁辉群。」姜慈良看着他。

    「梁辉群?你这么推崇他?」

    「就事论事。因为梁辉群是一个明理人。」姜慈良声音很轻:

    「不过……你有打算让他知道吗?」

    萧晦鑽进了姜慈良怀里,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他坐在他肚子上:

    「他总会知道的。那些人不可能放过他。」他拉起了姜慈良的双手放在自己腰上:

    「戒菸只得一直吃饼乾慰藉口腔,你看我变胖没有?」

    「你不爱吃饭怎会胖?」姜慈良问道:

    「饭总是不正经吃,一天光是多吃几根饼乾,能胖到哪去?」

    他摸着萧晦的腰,摸着摸着,手便鑽进了萧晦衣服里。

    萧晦笑了笑,轻声道:

    「吶,姜慈良。」他伸手拉开了他的西装,一颗颗解开了釦子,他轻抚着他的腹肌:

    「既然知道西厢记,那知不知道那句词呢?」

    「嗯?」

    「小生到得卧房内,和姐姐解带脱衣,颠鸞倒凤,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萧晦低吟:

    「我现在也不想别的,就想跟你颠鸞倒凤。」

    姜慈良微微一笑,薄唇轻啟:

    「不行。」

    「为什么?」

    「我那天操的猛,你不是都肿了吗?」他说是这么说,手却解开了萧晦裤头:

    「所以今天用前面舒服就好了。」

    萧晦噘起嘴,十分不满。

    可也莫可奈何。

    萧晦拉开了姜慈良的裤子,肉棒蹭着他的,热呼呼黏答答:

    「嗯……你的鸡巴好烫……外表看上去老是冷冷淡淡的,谁知道你裤子里竟有这么炙热的大棒子?」

    「别浪,再热都不操你。」姜慈良笑道。

    萧晦不理他,低头看着两人紧紧贴着的肉棒,他慢慢蹭着,湿淋淋的:

    「嗯……好舒服……姜慈良……手指就好了。」他央求着。

    姜慈良哪有他办法,他将指头塞进了他嘴里。

    「舔湿了给你。」

    萧晦猴急的舔了上去,轻轻地舔弄,慢慢地吸吮:

    「……」

    姜慈良看着他,眼角憋得都红了。何止萧晦难受?他可是也想操他想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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