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线。我搞不清楚想要你是因为慾还是……」他噤了声,没再说。 「怎么不说了?」姜慈良问道,萧晦低着头,他便非得弯下腰和他对眼。 只见那万年臭不要脸的傢伙竟是红了脸。 姜慈良愣了愣,那可真是难得一见。他抬起了萧晦的脸细细端详,萧晦扭头想甩开他的禁錮,可姜慈良根本不可能让他走。 「这是害羞了吗?」他低声问。 萧晦根本懒得理他: 「这是生气。气你不要脸。」 姜慈良笑了: 「这可真是难得,分明就连操你都不曾见你这么羞。」 「闭嘴这么难?」萧晦问道,姜慈良力道不轻,他的脸都被他抓得有些挤压变形,姜慈良把拇指插进了他嘴里: 「这该问你自己。我倒觉得要想让你闭嘴那才是要比登天还难多了。」 萧晦狠狠咬了一口他的拇指,鲜血流了出来,染上了萧晦的唇,让他独有的魅又艳了几分,姜慈良心念一动,压了上去。 唾沫夹杂着血腥在嘴里蔓延,唇齿交缠之间,萧晦两隻手也缠上了姜慈良的脖子,在他后颈打了一个死结。 原本萧晦是觉得做爱还接吻挺矫情,而且噁心。 可他却挺喜欢姜慈良的吻,不紧不慢,有时候温柔的氾滥,有时候却又只是轻浅如同敷衍一般淡淡地蹭了过去。 就连以前何朔风吻他,他都不曾这样欢喜。 对大哥的爱,到底是出自于敬仰,而非纯粹的嚮往。 可他嚮往他。 他嚮往姜慈良。 嚮往他毫无情绪的眼眸为自己染上波澜,嚮往他无情而沾满血腥的双手只为他的肌肤而多情,只为他在指尖繾綣温柔。 他就想知道,像姜慈良这样的人,要是奋力去爱,用尽全力沦陷会是什么模样? 可却没想到,现在看上去比较危险的反倒成了自己。 姜慈良咬上了他的脖子,在他惨白的肌肤上留下咬痕: 「这底下就是颈动脉……」姜慈良低声道。 要他发狠起来咬,也许真可能咬破他的肌肤。 萧晦笑了: 「说这做什么?你想咬死我吗?」 姜慈良轻挑起眉,笑道: 「不是你让我只要你露出后颈就一口咬死你的吗?」 萧晦还没答腔,姜慈良便是自己先笑了,笑声低低的,震着耳膜,他双手滑进了萧晦衣襬里: 「不过还是先算了。」他道。 「嗯……为什么?」 姜慈良鑽进了他衣服里,轻咬着他的乳头,此刻他离他心脏很近,一呼一吸,他轻柔温热的鼻息彷彿正敲击着心窝,姜慈良又往上鑽,一把脱掉了萧晦的上衣,鼻尖贴着彼此,姜慈良微笑着: 「现在还会心疼,现在还捨不得。」 这狗东西,萧晦心想,一颗心狂跳不已,那用力袭上脑门的悸动像是永不止息,他抬起手,巴掌还没甩上,手腕便被眼明手快的姜慈良握住了。 他将他的手凑到了嘴边,细细的亲吻着,沿着他手腕蓝绿色的静脉,他细碎的吻跟着血液打进了心室里。 萧晦的伶牙俐齿完全失去了作用他只是怔怔地望着他,张着嘴却一语不发。 姜慈良舔湿了他的掌心,往自己肉棒上按: 「行行好吧主人,替你的忠犬打一发……」 萧晦难得好脾气,也有一半是因为姜慈良太过于反常到让人心悸。他握着他的肉棒缓缓地套弄,姜慈良瞇起了眼轻喘着,他眼角泛起了潮红,看上去情色不堪。 「姜慈良,你上过很多人是吗?」 「……」姜慈良不置可否: 「没办法,有时候“性”也是任务的一部分。」过了一会,他才道。 「我们这也是任务的一部分?」 「要跟你这种上床频率,恐怕不能用“一部分”概括。」姜慈良笑道。 「那你说说看,我的屁股在你名单上能排上第几名?」 姜慈良愣了愣,这都什么鬼问题? 「你不在我名单上。」 「不然?难不成被你放心上了?」 他挑起眉:「这也很难说。」 萧晦笑了出来:「去你的,混帐东西。」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