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自信对于万里出行也有足够的了解。” “据我所知,万里出行刚刚起步的时候你曾经找到过我们a厂的战略投资部,我想对于a厂的实力你也很清楚。” “我说这些的意思是,双方的合作基础一直是存在的,但是我有一个问题需要林总首先来解答一下。” “因为a厂不是第一次在打车行业里面出手,曾经我们对快嘟的吕传卫和陈卫星也是寄予厚望的,而且不遗余力地给予支持的。” “但最后的结果,我坦白说很让杰克和我失望。” “虽然嘟嘟跟快嘟的合并是在我们的同意之下完成的,但这是建立在快嘟的失败已经不可扭转这个事实基础上。” “两家合并以后,现在差不多已经一年时间,万里出行一直处在嘟嘟快嘟的下风,现在似乎已经要到某种比较危险的境地了。” “在这种情况下,林总你该如何让我们相信,你仍然有跟嘟嘟对抗的实力,以及我们可以在你身上期待一场胜利?” 林一没觉得蔡重信在刁难自己,问的越多,要求越高,才证明他们是真的在考虑给钱。 “蔡总,我很乐意向你解答,现在的市场格局虽然还有uber这个搅局者,但我跟程惟都没有把它当作心腹大患,卡兰尼克那个洋鬼子很不接地气。” “而在嘟嘟跟我们之间,诚然外界向来认为两家公司的同质性很高,但万里出行跟嘟嘟在经营理念上是有根本分歧的。” “万里出行向来是把安全放在第一位的,我可以很自信地说,我们是全行业在这方面投入最大的公司。” “而嘟嘟呢,他们还是把竞争放在第一位的,或许这是他们能够一路过关斩将活到今天的重要原因。” “但是,嘟嘟在快速膨胀的过程中它原本存在的隐患也被放大了,就像一辆超速行驶的列车如果一直不停下来的话,即便是出发前一颗螺丝的松动都有可能造成脱轨的风险。” “我相信蔡总对于嘟嘟的经营方式是很熟悉和了解的,所以应当能明白,我说嘟嘟的业务这样发展下去一定会出事的。” “这不是我在诅咒他。” 蔡重信没有轻易相信,他追问道:“你说嘟嘟会出问题,这是一个非常偶然的假设,就算万里出行能够做得比他好,你能保证完全不出问题吗?” “而即便我们假设这个前提为真的情况下,你又如何确信万里出行能够活着见到那一天呢?” 林一诚恳回答:“我不能保证。” “这是一个概率学的问题,但不是一个小概率事件,我相信以蔡总的知识背景一定能够理解。” “因为以嘟嘟打车跟万里出行的体量现在每天有上千万个订单在产生,它随时都有可能发生。” “我不是在祈祷它发生,我不知道这样的问题会以何种的形式呈现出来,怎么样都有可能,但我知道那些危险它们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它们就在那里。” “至于说万里出行何以能够见到那一天,当然离不开a厂的支持,这正是我今天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蔡重信摇头道:“你的意思是说,a厂的钱投给你只是为了搏一个概率?” 林一毫不怯场:“投资就是一个概率,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其他人,这一点都是一样的。” “不过我在搏的概率跟a厂搏的概率不是一回事。” “我就问一句话蔡总,虽然快嘟打车的投资在你们看来并不成功,但你们在这个项目上亏钱了吗?” 蔡重信好像对这句话有所触动,沉默着思考了一番。 “我一定要纠正你一个错误,在你看来只要没亏钱就不算失败,在a厂眼中绝对不是这样的。” “我要举一个你可能很熟悉的例子,因为我听说你跟王星的关系不错,第一天来找杰克的时候还在等候室里面遇到了饿了吗的张旭濠。” “a厂当初给每团投了5000万,我们前不久退出的时候拿到了9个亿,这能算回报丰厚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