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路飞大运动发展得好,早早就会站了,他爸妈看见了视频说:“吓人,快把他按倒,十个月以前别让他站起来。” 又比如他发的照片里路飞都是逮着什么啃什么,他爸妈见一次说一次,也不听什么“口欲期”的道理,只说“让他忍着”。 几个月的小孩,哪里懂忍着! 讲道理讲到最后就是两边吵起来。 他出离愤怒的时候,陈紫就安抚他:“我觉得你爸妈也没你说得那么不讲道理吧,如果他们很坏的话,怎么会教出来你这么好的孩子呢?” 一句话说得陆匀眉开眼笑,又没那么气了。 但这样只是让陈紫更加敬而远之,当他们是陆匀的爸妈时,她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地替他们说好话,真变成她的公婆了她可不一定还有这么好的脾气。 陈紫小心翼翼地观察陆匀的举动,也悄悄和盛夏讨论过他要干嘛。 一次两次的,盛夏感觉陈紫的口风逐渐松动,“我怎么觉得他要是真求婚了你可能就答应了啊。” 陈紫被他这个惊喜预告搞得确实有点期待了,扭捏地说,“那答应了也就答应了呗,答应了也没说啥时候就要结,订婚了还能分手不是。” 盛夏冷笑一声:“呵,女人。” 陈紫一面盯着陆匀的动作,一面还要各种筹备公司复工申请,集团在这几个月里上演了一番宫心计,陈紫越发感觉在arra的工作举步维艰,索性让权当股东收红利,把事业线转向她的新媒体公司。 她半开玩笑地跟陆匀说:“我如果二次创业失败,那就要靠你养家了。” 陆匀倒是很实在:“虽然我是十八线糊咖,但是路飞的奶粉尿布钱还是出得起的,剩下的钱还可以借给你让你再创业。” 陈紫:“怎么是借呢?干嘛不直接给我?” 陆匀:“那不行,那你要是拿着我的钱去养别的小白脸,我不就亏了吗?” 说来说去,陈紫发现这傻小子也挺有风险意识。 解封当天,公司的复工申请尚未批准,她去公司看看情况,看工位有没有长出苔藓。 陆匀开车陪她去的,空荡荡的楼层连灯都没开,只有窗外阳光半遮掩地透进来。 他们在偌大的走廊里走来走去,脚步声回音响亮。 陈紫刚把抽屉里几个文件抽出来装好,打算带回家,陆匀忽然喊她。 陈紫抬头,他站在落地窗前,窗外是江景,他逆着光,脸色有些被映黑,衣服轮廓却又泛着金色边。 陈紫问他:“干嘛?” 陆匀拿着手机:“本来想定个餐厅和你过节的,但是问了一圈都说只能打包不能堂食。那我在这里送你礼物吧。” 陈紫站着,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有点期待,“是什么?”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