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了,可她总是学不会放松。”桃乐思低着头,她自小乖巧的形象已经在今天彻底崩塌,刚刚的烫毛巾就够羞耻,现在丈夫又要用姜…… 罗勃刚刚的优越感荡然无存,这姜是用来干嘛的。不过他一下子想起马匹拍卖会上,马贩把切开的姜塞到马的肛门里,让马保持活力……他看了阿丽莎一眼,今天和何塞一起做家庭教育真是正确的决定,以后也一定多交流探讨才是。 “我这就去叫人拿!”罗勃的声音恭敬了些,“何塞老兄,这姜会不会太厉害了些,没什么问题吧?” “绝对没问题!我们这群当兵的一早就用上了,学校、教会已经流行开了。” 何塞堂堂公爵,却自称当兵的,这是与他亲近的意思,罗勃也说道,“看开始我孤陋寡闻了,呆会还要请老兄指导下姜怎么用。” 又在角落罚站的阿丽莎和桃乐思听着丈夫们断断续续的谈话,阿丽莎没明白他们为什么一直说姜的事。 门打开了,尤拉拿着托盘,上面摆了好几根削好的姜,粗细长短各不同,都是按着何塞公爵的吩咐。然后又听伯爵的,把屏风折起来,她看了一眼两个在角落里带着红屁股罚站的年轻夫人,叹了口气出去了。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交换了个眼神,“还以为老兄你会介意。” “哪里,我还以为贵族家庭讲究。” 罗勃看着角落里不停交换重心,仿佛在跳踢踏舞的妻子,气不打一处来,“阿丽莎,你给我过来!罚站都扭来扭去的,迫不及待要挨打了是不是!” “还是桃乐思先来,毕竟两次冲突都是她挑起的。” 这话也有道理,没有屏风遮挡,桃乐思满心不乐意让陌生男人还有阿丽莎围观,可是她今天无论如何不敢再违逆丈夫,因为她之前那番说辞并不十分可信:既对汤姆没有感情,又怎会冒着被重罚的风险再次挑衅阿丽莎,那话不过是为了打消丈夫疑虑再挑拨一下阿丽莎罗勃的夫妻感情。即使阿丽莎没看出来,丈夫肯定是一清二楚的,不然也不会有惩罚开始时那番话…… 她麻木走到丈夫身边,驯服地伏下腰,双手伸到身后,把两片滚烫的臀向着身后的观众扒开,桃乐思的皮肤不及阿丽莎的白,但更为细腻,粉褐的小巧菊门以及被毛巾烫过还泛着红的阴阜,非常诱人。 “请先生为我插姜,惩罚我不听话的屁眼。”罗勃惊叹极了,阿丽莎什么时候能这么乖巧,还主动请罚! 何塞得意看了罗勃一眼,拿起一截最长最粗的姜抵住妻子的臀眼。 “啊!”阿丽莎发出一声尖叫,和她共享视觉的蓝心其实也在尖叫,她看到了什么,那么长那么粗的姜要往人菊花里面插吗!这是什么酷刑! 蓝心拼命呼叫骆易想结束通感,她的心声太过强烈,以至于阿丽莎也含糊的叫了一声骆易。 罗勃眉头皱的死紧,看向妻子的目光如同利剑,这“路易”又他妈是谁!到底有多少个前任!他把阿丽莎从角落扯过来,狠狠揍了两下,让她近距离观看同伴受姜罚,这姜马上也要插到她的屁股去了! 何塞看着乌云罩顶的罗勃,弯了嘴角,“放松,要插进去了!”桃乐思沉稳地向外鼓出褶皱,以欢迎的姿态含进马上会让她辣得怀疑人生的姜条进来,可颤抖的屁股蛋、大腿,羞红的耳朵,额头的汗水都显示她在忍受着痛苦。 阿丽莎死死咬着嘴唇,抖着身子,让她自己弯腰扒开屁股是不可能了,罗勃亲自揪着妻子肥厚的屁股蛋子,露出她粉色的屁眼,何塞拿了最细最短的一根,“女士,你要学会放松,不然更要吃苦头。” 屁眼一凉,姜摩擦着入口,阿丽莎不顾屁股还痛着,拼命想甩开,轻易被丈夫制服,马上,火辣辣的感觉从屁眼传来,“啊……妈妈呀……太辣了……辣……拿开……快拿开……” 阿丽莎的屁眼因为辣死命瑟缩着,何塞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困难退缩,“老弟,用力打她屁股。”罗勃早就生气,巴掌甩的虎虎生威,阿丽莎不知羞耻地拼命扭动,但顾得了屁股就顾不了屁眼,还是生生被插进了姜。 丈夫牢牢就着她的臂膀,把她拖到鞍马架上绑好。阿丽莎被姜辣的怀疑人生,怎么求饶也换不来心软,马上,嗖啪一声,太过尖锐的痛让阿丽莎楞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惊人的哀嚎,她可怜的屁股啊,又开始挨上了藤条。 桃乐思背对着他们面壁站着,听得恨不得捂耳朵,她的屁股感同身受,狠狠的抖了一下,牵动了屁眼里的粗姜条,一股新的辣意从股间传来,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漫长的夜晚不知何时才能结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