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妻主做得很温柔。 曲凛舒服得身体颤抖,呻吟断断续续像一只小猫,眼睛被蒙着,身体的触感就格外地清楚,墨的指尖在腰腹上摩挲,顺着腰线滑到小腹,曲凛被作弄的发痒,想躲又被死死压着,小声呜咽地反抗。 “还没碰呢,”白墨轻轻撸动着,把龟头露出来,马眼开始无助地滴答透明的液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手心拢住顶端,用了些力气旋转手腕。 “嗯...!”曲凛上半身猛地挺起,却因为手被绑住又摔回床里,腿间的酸涩敏感越发强烈“...妻主问,妾...妾一定知无不言...” 白墨没接话,调整了自己的坐姿,把曲凛腿弯着分开,自己用大腿压住凛的大腿根,一手握住阴茎,一手用手心贴上去。 曲凛感觉到腿部被控制住,下意识用了力气想挣脱, 动不了。 “你认识礼乐?” “妾...嗯!”曲凛从欲望中挣扎出一丝理智,想说些什么混过去,身下的那物被妻主猛地一拢,细腰向上挺,想要挣脱,马眼吐出一些清液, “妾...只是受皇子之托,”曲凛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叫了出来,“妾...也有私心...” “说。”白墨用手指去戳凛的会阴,看男人胸膛和脖颈染上诱人的粉色。 “妾...早就钦慕您,借着这个机会偷偷向您表露心意...嗯...不求...不求您知晓...妾...能远远看着就满足了...” 白墨手上动作不停,弯腰用唇舌温暖凛小腹,“曲老板深谋远虑啊,白某佩服。” 曲凛感觉自己的身体化成一滩水,受了药玉改造的体质更加敏感,挣扎着意识想张口答话,涎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好舒服... 曲凛扭动着脑袋,爽得眼泪把帕子浸湿了,白墨停下来。 “怎么哭了?”叹了口气,想是说到了凛的伤心处,把手上眼上的帕子给他解开,安慰到, “这还没说什么呢...怎么就哭了?”白墨把人扶起来,用帕子把曲凛的嘴角擦干净。 曲凛下身没了抚摸,小幅度不自在地扭动臀部蹭着床单,双腿夹住,希望缓解一些不适。 “妾...妾没哭...”怎么能说实话呢,爽哭了,后穴下意识地收缩一下,药玉不在体内,一种空虚从羞耻的地方蔓延上来。 “妾...妾知道皇子因病去世...动了心思...央了母亲来白家提亲...”快感和事情败露的纠结混杂在一起,曲凛觉得自己像个卖惨留住恩客的妓子。 白墨倒是没什么触动,这桩婚事本就是敷衍父亲的,只是没想到自己的主夫竟与礼乐有些交情罢了, 白墨看着曲凛,他额头出了汗,长发贴着,格外的娇弱,面上不正常的红晕,红唇微张,小心地喘着气,眼里……有几分害怕? 白墨叹了口气,“曲老板…”手指拨开他的头发拢到耳后,捧住他的脸,让他的桃花眼看着她,“你别怕我……我不怪你…” “那…妻主疼疼我…嗯…”用鼻尖蹭着墨的手心,舌头仔细描摹着掌纹,目中含情。 柔软的唇相接,凛含弄着,仔细用舌尖描摹墨的唇珠,然后含住,吐弄。 被诱惑了,白墨被亲得腰软,凛搂住她的腰让墨倚坐在墙边,他跪下来亲吻墨放在大腿上的手,长发散落在他的妻主的大腿上,白墨能感受到他的睫毛在手心划过,央求带着湿热,从她的指缝间闷闷地响起, “妻主...疼疼我...” 白墨回过神来,男人伏跪在她身侧,手握着她的指尖把缅铃往凛后穴里送,粉嫩的软肉贴上来,小嘴似的张合。 臀部高高翘着,笔直的大腿颤抖着,臀缝里牵出一条线连到她手里,脑袋侧躺在墨的膝盖上,舔弄着墨的手指。 白墨起了玩心,另一只手的指尖穿过凛的长发摩挲凛的头皮,像抚摸一只乖巧的兽。 有什么好逃避的呢,白墨想。 “我是心悦过礼乐没错,”白墨笑了起来,手指绕紧了线,扯着缅铃嗡嗡着往外,男人臀部翘得更高,后穴夹得更紧,害怕掉出来惹妻主不高兴, “你也不必在意...”她顿了顿,从他口里拿出手指,摸着他的耳垂,“你自有你的好,不要因为这个惶恐不安,”白墨手指转了一圈,缅铃从后穴几乎是跳了出来,曲凛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也不必再只远远看着,你的情意,我全部收着了。” 男人腰身直起来,跪直了看着她,泪眼朦胧,“您...还想着他吗?” 白墨怔神,这话好多人问过,只是她的性格在与礼乐的相处中被捏成了礼乐喜欢的模样。 与其说想念,不如说在礼乐去世后,她和礼洛都不约而同地活成了一部分的他来祭奠,那微弱的男女情爱,在短短两年里就磨灭得几乎不见踪迹,她也分不清了,也不敢细看,怕在记忆里仔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