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王?” 可凌白却又摇头,“并不认识,算是……单方面的见过面。” 沈柒音了然,他父王年轻的时候几?乎踏遍了大庆所有疆土,并且他又是赫赫有名的大庆战神,凌白见过父王也并非什?么?稀罕事?。 沈柒音向凌白伸出手,“那?么?,木牌?” 凌白垂眼看着沈柒音白净细嫩的手心?,抬起一只手轻轻握住她并拢的手指,随后将另一只手中的木牌放进沈柒音的手里。 “给。” 沈柒音抽回手指,握紧了手中的木牌,“多谢。” 随后沈柒音便向凌白告了辞,趁着天色还未全?黑,与珠云珠雨迅速地离开深山,向城中赶去。 顺利地将轻丝坊的木牌拿到,沈柒音心?中的大石也放下了一半。再过一日,她便能去瞧瞧这董伊人是何方神圣了。 * 月末之日,也是岁末之夜,安康城的城民们不似京都城那?般都呆在家中与家人共享岁末,而是结伴出街,大街小巷人满为患。 沈柒音执木牌来到轻丝坊,被告知?一牌一人,随从不可进,坊中有请的高手坐镇,不用担心?贵人们的安全?。 沈柒音交了木牌,示意珠云珠雨在外等候,便踏进了轻丝坊中。 今日不愧是董伊人专属表演的时日,轻丝坊今日装扮得十分?华丽。 随从将沈柒音领到最前排,抬眼便是戏台。她此刻才明白,凌白给她的木牌上“壹”是何意思。 此时,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登上了戏台,嘴角喘着一抹柔美的笑容,“又到了每月一次与各位贵人相聚的日子,九娘在这里先给贵人们见礼。” 说完这名自称九娘的妇人便向台下的贵客人福了一礼。 台下有些人安耐不住地大声说道:“我?说九娘,我?们花了这么?大工夫赶在今日来,想见的是董娘子而不是你,还不快些叫她出来表演?磨蹭什?么?呢,竟瞎耽误功夫!” “这位贵客,心?急吃不上热乎的。您怎么?知?道九娘我?是在耽误你们的时辰,而不是来给你们送来好消息的呢?” 台下那?人顿时来了兴趣,发出了令人不适的鄙陋笑声,“什?么?好消息?难道是董娘子愿意单独接客了?” 沈柒音在心?中嗤笑一声,在这群男人眼里,总是逃不过声色二字。 九娘听?了捂嘴咯咯笑了两声,“这个?啊,您这辈子就别想了!九娘我?不知?道说了多少次,我?这里是乐坊,不是青楼,贵人怎的就是听?不懂呢。” 台下的人不屑地嘁了一声,“都是卖的,有何不同??再说,作为女人,天生就是要?承欢于男人身下的,她董伊人再清高,到最后还不是要?脱光了给我?们男人······啊!谁他妈的暗算我??” 沈柒音闻言缓缓起身,侧过身来冷冷地看着那?个?胡说乱道的男人,“是小爷我?,怎么?着?” 在这人刚开口说话的时候,沈柒音便觉得浑身不适。她现在最后悔的便是没有在这个?男人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撕烂他的嘴。 “好啊!你竟敢公然的袭击本公子,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的嘴太脏了,恨不得将你扔进护城河中喂鱼。” 那?人见沈柒音竟然不知?道他是谁,便明白沈柒音并不是安康城的人。再看沈柒音的位置,竟然是他花重?金也摸不到的位置,心?中郁结不已。 “我?看你这小白脸是活腻了吧!知?道安康城的首富姓谁名谁吗?就连知?府见了我?也要?给三分?面子,你小子竟然敢暗算我?!” 沈柒音见多了这种仗着家中有一些权势便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人,转过身来重?新坐下,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是在折磨自己。 “没取你狗命算你今日命大,你若是再敢叫嚣,仔细我?刀剑不长眼。” 那?男子指着沈柒音还想要?说些什?么?,被台上的九娘打断,“江公子,你若再不闭嘴的话,别怪九娘狠心?将你请出去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