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下,心里愤怒难言,疼痛中夹杂的快感带来的羞耻感,让他双颊酡红的瑟缩着胸膛,左右摇晃着挣动躲避那只放肆至极的手掌,声音发颤,“别摸了!嗯…” 他被困在男人火热的身躯与冰冷的墙壁之间,在双方力量的差距下只能撼动半分,没等双手自由,又很快被压制回去,身后灼热的吐息烫地惊人。 江梵深心慌意乱,他今天怕是真的要在这被顾之洲按住操透了。 顾之洲尽情玩弄了一番怀里人的胸乳,翻涌的恶欲平复了几分,手往下滑动,覆盖在他小腹处,猛地往后一拉。 江梵深的臀部被迫翘起,撞上了身后坚实的腹肌。 他竭力回过头,顾虑到反抗会让身后的变态兴致更盛,挣扎仿佛认命般的停息,带着哀求,“别在这。” 顾之洲的手不轻不重的按住他的后颈,往下滑动,抚过漂亮的蝴蝶骨,顺着脊骨再往下,是凹陷的一截纤细腰肢,像是在把玩什么罕见贵重的古代瓷器一样,仔细赏鉴,津津有味,视线触及白皙肌肤上浅淡的吻痕,眸里暗色转瞬即逝。最后覆上挺翘圆润的臀瓣,安抚似的拍了拍,“别担心阿,我没说要反悔。” 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操你的人,是林霖吧。看起来,过程还挺激烈。” 江梵深默然不语。 顾之洲看他那副隐忍不甘的模样,现下的确没想真刀真枪的上了,江梵深的脸和身体都太合他心意,如果在这将人直接按住强奸了,爽是爽,只怕出了门后,以小东西的警觉性和似乎十分记仇的秉性,录制期间恐怕再难将人弄到手,何况还有林霖在一边虎视眈眈护食一样的守着。 没再想这些没用的,顾之洲倾身压在江梵深身上,铁钳一般的腿用力从两侧向内压制,迫使他双腿并拢,钳制住那把精瘦的细腰,腰臀往前一挺,坚挺硕长的鸡巴就插进了江梵深的大腿缝隙间,没有停顿,下一秒快速抽插起来。 腿根的皮肤掩在私密处,更加的嫩滑,一挤压仿佛能漾出水,如今被灼烫坚硬的阴茎粗暴至极的大力抽插,几乎被摩擦的快破了皮,很快泛起滚烫的热意,操出一片淫靡艳红。 顾之洲的腹部不断撞上江梵深的臀部,力度之大速度之快,将那饱满的肉臀拍击挤压地几乎成了扁平面,却在顾之洲撤身往后的时候又弹性十足地恢复挺翘。 江梵深闭上眼睛,滚烫的脸颊贴在墙上汲取镇定精神的凉意,他的呼吸紊乱,被插的狠了时咬住红唇,喉咙里闷闷作响。没有真的插入,却好像被腿间的鸡巴彻底侵犯到了身体深处一般的羞耻,又因为没有被真的操进逼穴里而松了口气。 狂乱的腿交没持续多久,江梵深的屁股几乎已经麻木了,原本纤细柔韧的身躯只有臀上的肉丰腴许多,却仍旧难以承受这过分激烈的淫弄。更让他难以言明的是,被粗暴对待肆意亵玩,他的腿心间不讲道理的逐渐变得潮湿黏腻,甚至深处的雌穴在不住地翕张,仿佛在渴望着这根悍勇的鸡巴停下隔靴搔痒的淫玩,狠狠插入到逼穴中来,真刀真枪地将他干地不住流水才好。 为什么会这么想。 江梵深摇了摇头,将过分淫乱的念头甩出脑子。他的声音在撞击下断断续续,“慢、慢点……顾之洲……” 顾之洲反而更快更凶,更是一把将他的泳裤往下扯,却被江梵深背在腰后的两只手死死抓住一角。 知道他怕被操透,顾之洲妥协,没有继续往下拉,只让他半边白面馒头般的屁股蛋袒露出来,肏干着早已经湿滑一片的腿缝的同时,大掌啪啪落下,用极其狠辣的力度掴打颤巍巍的臀肉。 “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声音在狭小空间里异常响亮。 江梵深还没从守住秘密的庆幸中松口气,猝不及防挨了打,惊叫出声,“啊!……停下、嗯!……” 仿佛长辈训诫不听话的孩子,可真实的意味却是粗暴猥亵中色情至极的调剂。这样的动作带来的羞耻从所未有的深重,让江梵深无法保持理智,到后面带了泣音,不停地哽咽着。 顾之洲喜欢极了他的声音,这脆弱的哀求无疑是最好的助兴药剂,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混着掌掴声,像是一支淫乱的交响曲,侵犯持续了许久,江梵深被撞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徒劳的闷哼抽泣。 整个人被当成顾之洲肆意发泄欲望的飞机杯一样,这个认知让江梵深心底深处产生了丝丝缕缕还不太明晰的报复的念头。 顾之洲最后抽插几下,龟头抵着嫩红的大腿根部碾磨而过,阴茎上的筋肉跳动,精囊收缩抽动,马眼微张,腰臀部的肌肉绷紧了,对着浮了一片艳红掌印,已经被掴打地肿大了一圈儿的肉臀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精液,他射精的同时附在江梵深耳边,低声道,“你出了这扇门之后最好别再让林霖碰你。别怪我没提醒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