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不可含怒到日落(伪舅甥)

梦中(梦境微h)


正在院子里打扫,笑着说:“这两棵树的荔枝很甜,你要是想吃也可以摘。”

    陈照梁回她一个笑,进房间后,打开空调,从T恤里扯下内衣,拉上窗帘,倒头就睡,宿醉后的睡眠,沉又香甜。

    她回到了家里,楼梯上了新漆,有淡淡的松木香。走到二楼,这里一向是她的地盘,她在卧房睡觉,在书房读书写字,在小客厅休憩玩闹,四处打量,蜜色的地板,棕红的门窗,沿着走廊往前,唯有一间房是不曾涉及,她深吸一口气,紧握黄铜把手推开门。

    铁灰色钢窗洞开,风卷起窗帘,像一件白色的袍子,陈知越就站在那袍子里,他察觉到门边的动静,转身,目视着她一步步走来。

    舅舅的装扮和平时没有两样,衬衣长裤,连扣子也不肯解开一粒,她钻进那件白色的袍子,光脚踩上他的鞋,但她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只好一脸茫然地看向他。

    陈照梁听见他的笑,短促而带着狎弄,左手撩开衣摆握住腰,略带凉意的皮肤让她瑟缩了一下,右手顺着腰侧往下滑,长及膝盖的裙摆被拉起,他的手伸了进去。

    “没有穿安全裤?”

    声音因为紧张而滞涩:“忘···忘记了。”

    底裤被拨开,一根手指在前端花蕾轻轻刮蹭,陈照梁抖的根本站不住,手握着舅舅的肩膀,咬住下唇。

    手指来到窄小的入口,异物入侵的一刹那,她想要推开他。

    “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但腰间的那只手比她想象的更有力量,舅舅控住她,轻声问道:“为什么不可以?”

    手指挑弄着,浅浅戳刺,很快,指尖感受到润泽,她的臀撅起,不自觉地夹弄那根手指,陈知越任凭她将自己的手指当做自慰棒一般,手臂被握紧,陈照梁潮红着脸,嘤咛出声,一阵紧绷后又极快地松懈。

    陈知越将手指抽出来给她看,食指遍布水迹,连指肚都有些发皱,他轻轻晃了晃,展示一般。

    “你看,你高潮的很快。”

    陈照梁又羞又气地瞪他,舅舅还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他们离得太近,他已经抵到她了。

    “还要吗,再一次,这次用两根手指。”

    甜美的果实,漂亮的外表下裹满了毒汁,可她拒绝不了,只好小声嗫嚅道:“要。”

    他轻声笑,赞扬她是好孩子,右手再次卷起她的裙摆,用两根手指勾住她的内裤,只拉到大腿的位置。

    “自己脱下来。”

    陈照梁因为羞涩而和他僵持,最终又因为他的冷漠而败下阵来,脚踩地板,微蹲下身,将内裤褪到小腿,两只脚依次抬起,然后将那条轻薄的布料往他的床上一掷。

    她抬头瞪他一眼,满意了?

    陈知越用行动回答她,左手钳着腰将她往怀里一带,另一只手伸下去,两指将穴口分开,缓而慢地插进去。

    但很快,温柔面目消失殆尽,他快速地抽插,汩汩流出的花液被捣成沫,陈照梁难耐地吟叫起来:“不、不可以,舅舅,太快了。”

    像是怕这样不够尽兴,他捞起她的一条腿扣在腰间,然后兜住她圆翘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戳刺。

    陈照梁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摩擦而产生的快感让她舒服又难耐,伴着眼泪的求饶没有半点作用。

    他就是要搞坏她。

    陈照梁穴里夹着他的手指,两条腿也忍不住夹紧,高潮来得又急又快,肉壁褶皱一阵收缩,她咬住下唇,但舒服的哼吟依旧溢出声。

    陈知越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抽出来,同时收回按在她臀上的那只左手,看着她因为高潮后身体发软而慢慢向下滑落,被情欲支配着,跌坐在他脚边。

    眼前是他褶皱锋利的西装裤,陈照梁仰头向上看,他衣冠整齐,全然不似刚从一段情爱中脱身。

    陈知越蹲下身,将那两根沾满淫水的手指,从她的脖子一直擦到胸前,隔着布料在左乳上画着圈。

    “高潮的感觉喜欢吗?”

    陈照梁望着他,涩声回答:“喜欢。”

    陈知越终于慷慨赠予笑容,在她唇边轻轻触碰,如同说出不可破灭的禁咒。

    “以后也要一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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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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