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任心想扶额,却看满手鲜血只能一甩衣袖:“任宁你到底想做什么?” 温容摀者嘴硬是不敢发出个字,看任心动怒的模样,她敢笃定,但凡现在说出几个奇怪的词,回头任心定得把她关在南峰上,美名其曰是修身养性。 可她真的很好奇任心人形模样的那话儿是不是两根,还有长成什么形状,是像蛇多一点还是人? 温容想起来,吐真咒是“让人将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吐出”,类似于催眠的东西,如果她打从心底坚信谎言为真,那她说出来的东西必然是谎言,于是乎温容尝试了下,结果是好,却用力过猛。 “师傅你玷污我的清白,又不想负责,所以我想自尽。” 任心:... 任心觉得这话绝对不可能是真的,若她真有此决心,就不会腆着脸跑去找祝离川,更别提在被捉个现行后,还压着祝离川继续,他可听见祝离川说:“师妹不要...该停了...”,活像被狐狸精纠缠会说的话,偏生真言咒效果还在,任心反倒怀疑起自己灵力有问题,运转一个小周天,没察觉异样,怪的只能是任宁。 果然是怪的天赋异禀。 任心捏着眼窝:“我何时说过不负责了?” 温容说得理直气壮:“你把我弄成这样,害得我每天慾火焚身” 任心:... 任心至今已将三个徒弟拉拔长大,虽然各个都是麻烦精,但就是没任宁这种让他无可奈何的,三两句奇妙的对话,让任心的怒意瞬间消逝化作无语,本该是单方面的逼问,最终变讨论:“那你想师傅如何负责?” “现在、立刻,就把你的东西肏进来给我止痒。” 温容:... “师傅你别问了,要在问,不用那利剑斩头,我先羞死。”温容经过刚才一吓,情慾减退大半,目前是清醒状态,听见自己说这些话,摀者脸一阵臊,身为始作俑者反倒开始指责任心:“师傅你个老不羞竟然逼我说这些胡话。” “我?逼你?”任心不乐意了,指着自己的鼻子,又戳了戳温容脑门:“明明是你这小脑袋装满不知道从哪个窑子学来的胡话,不问还好,一问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是肏进来止痒,什么又是硬了可以肏进来?” 任心实在气不过,转头拿起架上书籍,随意挑本书,一拿是道德经,他拿着书背晃了晃:“你给师父说说,道德经哪里教你『肏』、『硬』这些词?” 这一晃,书体滑落,任心手中只剩道德经的书皮。 温容惊觉大事不妙转头想逃。 碰的一声,大门紧闭。 任心捡起地上的书体,一翻淫词艳语搭上那男女纠缠的春宫图,可以说是绘声绘色,此时月华般的脸孔像泼墨般漆黑:“任宁,回来。” 温容费劲全身力气尝试拉开木门,奈何木门已被任心封死,最终她只能迈着碎步跪在蒲团上,缩着脑袋静等任心发落。 看完“道德经”又转向架上拿起任宁平时常看的书,一目十行,末了如地狱判官那般审视徒弟,这些书他已刻在脑海中,说是倒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