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夷你到底想干嘛?”温容要哭了,季明夷也是个混帐,果然男人这生物只要上了床就会自动变成惹人厌王八羔子,就连季明夷这样沉稳的人也不例外。 “这话应当问你。”季明夷扶着性器重新插了进去,动作非常缓慢,如酷刑:“我让你走,你却说要留,让你留了,却是这样牴触。” 温容拱着腰,咬紧下唇,整张脸皱到一块,尾音越来越媚:“我真的没有...” 俯身吻温容,浅嚐辄止。 季明夷叹息道:“这是没有的样子?” 她又是作噁的模样,咳嗽间,连带穴儿都紧缩,一蜇一蜇绞住肉棒。 季明夷不似陆谨行对于痛感迟钝,痛至发爽,他发出隐忍的低喘,又想起她白天时左拥右抱的模样,加之现在噁心的模样,一时怒气攻心,抓着她的腰翻个面,肉棒在体内转了圈,温容哆嗦下。 趴跪的姿势让性器又深入许多,内里的宫口又有撕裂痛楚,温容撑不住上身趴了下去,不料翘着屁股更容易让人侵犯,温容哀号着,眼泪哗哗留下。 他搂着细腰,闭眼扬起下颚享受着。 他继续动着腰,俯下身贴在她的后背,如扑向猎物的雄狮,吻她后颈,留下一个个暧昧红痕,喘息中有势在必得之气势:“会让你习惯的。” 季明夷越干越用力,每一下都撞在她的胯骨之上,每一下都让性器完整嵌入,到顶才罢休,到最后她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只能随着撞击不断发出哭吟声,轻柔婉转,挑拨脑神经一般让人振奋,叫声过于搔浪,以至于季明夷找不到停下的时机点。 她叫一声,他便精神一分。 内壁的软肉不断渗水,冲刷着肉柱,撞得猛时,会有水声啧啧,空气中环绕着甜腻的香味,季明夷将此认作是将士们口中的“美人香”。 什么若想征服一个婆娘,就从床上开始睡服她,睡服了,包她再也不敢叁天两头上房揭瓦。 本以为是将士酒过叁巡的荤段子,现在是亲身体验,温容在胯下被他征服的感觉,至少不会再说些违心之言,此时此刻才是最诚实的她。 他的声音低沉,凭着那声,哪怕是胡说八道,也能用短短几句话让人信服他的理念,而现在他贴着背,再她身后说着些糟糕的话。 是了,非常糟糕,糟糕到温容觉得他的大脑烧掉了,或着是有人把他跟陆谨行的大脑调换了,不,陆谨行也没他这么糟糕。 “温容,你咬得好紧。” “温容,你叫得好骚,是喜欢这样弄吗?” “插这里舒服...还是这里?” “真好听,你叫得多些。” 听到此,温容甚感羞愤,那怕这话不是自己说出口的,温容也感到羞耻,她咬紧牙关不敢再出声。 季明夷的手绕至胸前,重重捏她的乳尖,松了口,再也合不上,骚浪叫唤。 季明夷称赞道:“好孩子。”大掌不断搓揉椒乳:“看来你很喜欢被称赞,我说『好孩子』时,你的逼咬得好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