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哭。” 苏鹤亭登时炸毛:“哈哈,谁哭?我——” 他不强笑还好,一笑生生把眼泪给挤出来了。 操! 苏鹤亭大惊,慌忙用手背擦脸,动作粗鲁,几下把脸擦得泛红,神情间写满了不敢置信。 谢枕书没想到猫会真的哭,那两颗金豆子绞乱了他的思绪,让长官神情一滞,几乎是立刻抬起手,给苏鹤亭擦抹眼泪。 苏鹤亭心道:完了,他动作这么轻,铁定是把我当做了什么爱哭鬼。 谢枕书给猫把脸擦干净,替他说:“你没哭。” 猫大而圆的眼睛越发透亮,一时间想不出别的借口,只能垂头丧气道:“对,我是困。” 谢枕书比苏鹤亭高好些,一手撑膝,在得到回答后,点了下头。 苏鹤亭犹自说:“都是生理泪水。” 谢枕书说:“……嗯。” 苏鹤亭强调道:“我打比赛从来不哭。” 谢枕书没忍住,唇角扬了一下,露了个无声的笑,但这笑只存在了两秒,他收敛起来,严肃地回答:“嗯。” 苏鹤亭释怀了。 没错,这就是生理眼泪,谁打哈欠的时候没流过几滴眼泪呢?他出了这门还是条铁骨铮铮的好汉。 好汉刚找回自信,远在家门口的隐士却忧心忡忡,他换了好几条路,确信后面有人跟着自己。 此时天空阴暗,地面潮湿。 隐士拎着袍摆,几步上了台阶,他快速转过路口,没敢回头。背后的脚步声穷追不舍,跟着他转过路口。隐士越走越快,那脚步声也越走越快,渐渐地,对方快要贴到他了。 隐士寒毛直竖,说:“靠!” 他扯了把路过的木椅子,挡在后面,撒腿就跑。 隐士住在旧城巷,小酒馆那块。他住在这里的原因很简单,这里靠近瑶池,有森镇场。当下被追着,家也不敢回了,两步跳下陈旧的台阶,在巷子里左转右钻,急匆匆地逃向瑶池。 蝰蛇不妨隐士敢跑,被椅子绊了一下,差点摔倒。他跳了几步,大喝一声:“宝批龙!” 隐士听出蝰蛇的声音,只觉得糟了,这狗日的肯定是找不到猫,来找他出气,搞不好还想拿他当人质!隐士哪管蝰蛇怎么骂自己,撒丫子飞奔,一手在大袍袖里摸索,掏出手机,盲打短信,可他还没摁下号码,背部就一重,人直接给掀倒在地。 蝰蛇说:“干得好!” 阿秀踩住隐士,把手机踢开了。 隐士立刻捂胸,装出痛苦状。 蝰蛇拽住隐士的后领,把他提起来,斥道:“别装了!这招上次是我玩的!” 隐士当即不痛了,变脸似的,举手投降,道:“是是是,忘了这茬了,原来是你教的!” 蝰蛇冷笑,问:“苏鹤亭去哪儿了?” 隐士心道果然,面上却越显慌张,好像怕得不行,就差抱头了。他说:“那你得问刑天啊,我弟弟不一直在给刑天打工吗?” 蝰蛇说:“放屁,我看着他跟谢枕书跑了。” “对啊,”隐士眨眼,“就是谢枕书,那人是个特务,专门来保护猫的。” 蝰蛇不信他的鬼话,提拳要打他。 隐士一缩脖子,说:“且慢!且慢啊蛇兄,你不要着急打我,要动脑。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自从谢枕书出现,你就没成功过?” 蝰蛇一愣。 隐士说:“卫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