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自如,就算不以此剑法为攻招,定然也是剑术高手,我怎么从未听过你的名号,你究竟是什么人?」 丘峻也走上前附和道:「不错,单看你的内力和轻功,就知道你非泛泛之辈,你说你与上官庄主是旧识,不知是如何认识?」 凌天霄轻描淡写道:「只是把酒言欢之人,不值一提。」他担心眾人追问,岔开话题道:「既然胜负已分,那我便有资格投反对一票,我想在场诸位无异议吧?」 弘华师太点头道:「既然凌少侠已获胜,按照先前订下的规矩,那便是如此。」 余辛全面色铁青,咬牙道:「哼,既然你赢了,那我也无话可说。」他转过身来,朝着南宫篤说道:「现在是三对三,关键还是在名剑山庄的意愿,还望南宫庄主派人通报剑圣,请他老人家出来一趟。」 南宫篤依旧面有难色,尷尬一笑道:「天也渐晚了,不若诸位先行用餐如何?」 余辛全沉声道:「南宫庄主切勿顾左右而言他,事关重大,还请南宫庄主体谅。正所谓今日事今日毕,又何必将此事拖延至明日?」 南宫篤被他这样一迫,脸上虽有些不悦,但也找不到好理由拒绝他。凌天霄瞧了一旁的上官仙一眼,她俏脸发白,看似寒毒发作,实不宜久留于此。凌天霄轻叹一口气,上前道:「余观主不必费心了,此事就算名剑山庄投你一票,这事也不会有定论。」 余辛全冷冷道:「凌少侠此言何意?」 凌天霄淡然道:「倘若按照余观主之意,此乃多数决,那便不必劳烦剑圣了。」他从怀中又取出另一块令牌,肃容道:「前几日我去拜访圆空大师,他亲自将令牌交给我,要我代表空隐寺出席此次大会。换句话说,我手上有两块天剑令,就算名剑山庄支持你的论点,那也是票数打平罢了。」 弘华师太怔了半晌,惊异不定道:「圆空大师将令牌交给了你?」 凌天霄作揖道:「回弘华师太的话,此事千真万确,圆空大师确实将令牌交给我。」 余观主反驳道:「这怎么可能,空隐寺向来不问江湖事,以往发英雄帖也只是礼仪行事,空隐寺几乎未曾出席大会,圆空大师又怎会将令牌交给你?」 凌天霄笑道:「圆空大师曾说若眾人不信,不妨亲自去一趟空隐寺找他对质。」此话一出,余辛全当场呆若木鸡,久久说不出话来,儼然大势已去。 丘峻大惑不解道:「圆空大师这几年平时少出空隐寺,多半在禪房诵经念佛,就连我们前往拜访也难以见其一面,不知凌少侠如何与圆空大师认识?又如何令他对你这般信任,甚至不惜将此重要之物交给你。」 凌天霄洒然一笑道:「此事说来话长,我既不方便在这里说,也不知该如何说,一切都是缘分二字罢了。」 南宫篤眼见凌天霄主导局面,怎会放过此机会,附和道:「既然凌少侠深得圆空大师和上官庄主的信任,同时有两块令牌,那我也不必请家父出面了。今日大会诸位都辛苦了,敝庄已备好上等晚膳,还请诸位移驾。」 方才一直沉默的于枫,此刻也耐不住性子了,站起身来道:「凌少侠武功一绝,石大侠虽输得心服口服,但两码子事不可混为一谈,我从未听过有人可同时代表两派表达意见,更遑论手持两块令牌,这有些不妥。」 凌天霄从容道:「从未有人这么做,不表示不能这么做,就像贵派鑽研出精妙剑法,从未有人想过贵派能创出这些剑法,但不表示贵派不能。倘若于掌门心存疑惑,对此事难以接受,那不妨请项盟主亲来一趟,这样大家也就不用争执了。」 余辛全本以为有于枫的发声,可以稍微挫挫凌天霄的威风,但仍给他抓住话柄,三不五时就把问题丢了回来。余辛全当然知道不能让盟主亲来,因为盟主十分在乎各派感受,即便多数决成立,他也不会一意孤行,否则早就和绝刀崖拚死输赢了。 弘华师太平淡道:「凌少侠说得有理,贫尼也觉得这事难以下定论,不如我们还是等下次项盟主召开大会时再说。」 余辛全皱眉道:「弘华师太此言差矣,到时便为时已晚,生灵涂炭了。」 凌天霄知道他不死心,也不想与他继续纠缠,低喝道:「倘若余观主仍不愿意罢手,那我话已至此,不便再多说什么。上官姑娘身子不适,我要先带她回房,余观主若不认同我手上的令牌,那也随余观主之意,恕我告退。」 凌天霄转过身去,朝上官仙使了个眼色,两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离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