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忍受权倾天下仍旧只是人臣,他就是一定会想要当人君。 “你难道就不想吗?”魏弃之问我。 我不想。 而且我希望,他不想。这样,也许有一天,我们就有机会回到很久以前的时候……他是我唯一的最好的朋友,我是他唯一的最好的朋友…… 我轻轻一哂。原来我还有这样的念头……不过现在,我彻底死心了,我知道我和他还是—— 他突然抓住我的肩膀。 “不——”他听起来很急切,又很迟疑,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我——不想当皇帝——我想要你——只想要你——”他听起来咬牙切齿,充满仇恨,“荣华富贵,功名利禄,那都算什么东西——无聊,无趣!我不在乎,我不想要!——我想要——” 他用力地抱紧我。 我懵了,第一反应自然是——推他。 他便对我怒道:“我不能抱你吗?”他的语气还是我经常听见的充满威胁和的暴戾的语气,可这次,我却听出了一丝委屈。我又不忍心表现得这么抵触了。其实,要是他之前没对我做过那些事,他现在这样抱我,我应该是挺开心的…… 可是,操啊,我果然没看错这孙子!见我不推他了,得寸进尺,还亲上了!!! 不仅亲了,还把我压倒在床上,不仅压了……还硬了…… 魏弃之扣住我的手。 “我想要你,”他喘息很急,“我不当皇帝了。你让我——” “别别别,那你还是——”我感到他手上猛然用力,夹得我指骨那叫一个疼,“你到底有什么毛病!” “我的毛病就是每天都想操你,做梦都在操你。”他的嘴唇又贴上我的脸,一边吻,一边含糊地叫着,“阿信……” “疼——”我吃痛地说,“你——” 他松开了手指上的力道,接着说:“这次不会疼的……” “我不喜欢——” “你喜欢。” “我不喜欢!” 他停下来。我在黑暗中能感觉到他的注视。 他说:“那我这次不插。你就当是……我们一起自渎。你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 他接着不由分说就开始扒我亵裤。 我是和别人一起自渎过!但没和你这么干过啊!谁他娘的自渎的时候一想起你都会萎的好吗! ……可是男人嘛,只要不阳痿,谁撸他都硬。 我觉得和别人做与只有自己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未知带来的刺激。就算我很清楚他都习惯怎么来,也时一样。 魏弃之把我的鸟吐出的液体抹得我整个胯间都湿漉漉滑溜溜一片,就像在炫耀。 明明是他先硬的,结果先射的却是我。 他亲了我一下,接着我感到他解开了裤带,用他还很硬的鸟在我腿间乱顶,终于顶进了我的腿缝里。然后,他就像之前交欢时一样,动起来。 这感觉比他直接插我屁股里还怪。他插进来,或是疼,或是那种叫人酸麻的快感,总之是很剧烈的感觉。可是现在他这样蹭,却是隐隐约约的痒。有一点朦胧的酥麻从他蹭过的地方蔓延开来。他喘得好大声,听起来好快乐。我真的不理解。但是我真的……感到自己被诱惑到了,想再撸一发。 他的手还一直放在我的鸟上,好让它不碍到他办事。我要撸,免不了碰他的手。他有所察觉,又贴过来亲我。他的手松开,又重新覆上来,温热的手心烫着我的手背。 “阿信……”他说,“你想不想,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