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季泽却很动情,离上一次亲密接触也没多远,但只要看到乔桥,他的小腹就会开始发热,只想把她压到床上狠狠欺负。 怀里的这具身体单薄而瘦小,不需要多大力气就能完全控制住,梁季泽半哄半骗地让她分开腿,本想先用手指逗弄逗弄她,却发现平常早就湿润泥泞的部位,今天异常干涩。 指尖一插进去,怀里的人就瞬间绷住了,死死闭着眼睛,一副忍耐的样子。 “怎么了?”梁季泽虽然喜欢在性爱中加一点小情趣,但还不至于分不清这抗拒是真是假。 乔桥不敢说实话,含糊道:“可能太累了吧。” 其实说完她就做好了被霸王硬上弓的准备,因为这种事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但这一回却出乎她的意料,梁季泽只是亲了亲她,便转身躺下了,这个意思是他今晚同意暂时放过她。 搞得乔桥一时没反应过来,毕竟一只从来啖肉嗜血的猛兽某天突然同意吃素,也是够奇怪的。 关了灯,两个人在黑暗中并排躺着,梁季泽那边传来绵长的呼吸声,好像是睡了。 乔桥闭着眼睛,她守了一晚上又忙了一天,照理应该沾枕即眠,但放松下来后反倒睡不着了。 她翻来覆去蹭了半天,还是精神得跟猫头鹰一样,而且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身体终于对梁季泽的挑逗做出了反应,只不过迟了那么一点。 身体热度逐渐上升,空气也开始变得燥热难耐,心脏的‘砰砰’声被夜晚放大,她突然特别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这样寒冷又空虚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拽过被子夹到两腿中间轻微地磨蹭着,作用却杯水车薪。 她支起身子,偷偷往梁季泽的方向移动,仔细去看他的脸。 床头保留了一盏微弱的夜灯,男人双目紧闭,眉头微蹙,连做梦都像在深思熟虑。但即便这样,也无损他奢华俊美的容貌,而且睡着的时候,比醒着看起来顺眼多了。 鼻腔捕捉到一种淡淡的香气,乔桥分辨得出是沐浴液的味道,她一直好奇梁季泽家用的沐浴液品牌,非常独特和清新的香味,而这时候又多了一种魅人的味道。 乔桥小心地凑过去,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力度,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梁季泽立马睁开了眼睛,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 乔桥吓得弹了起来,她发誓这个吻轻到她甚至一时判断不出来到底亲上没有,但他居然被亲醒了? “是你自找的。” “我我我我……” 不给她辩解的机会,梁季泽伸手拽住她的胳膊,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睡衣几乎在同一时刻被剥去,男人像斋戒一月终于开了荤似的,多做一秒钟前戏都嫌浪费。 胸口的软粒被人咬住,乔桥吃痛地叫了一声。 “嗯?”探到两腿之间的手指果不其然沾了一手的蜜液,梁季泽轻轻松松插了两指进去,附在乔桥耳边笑:“你这眼泉水,冒得有点晚,不过好在来得及。” 她听过不少乱七八糟的荤话,可仍然脸烫得像蒸屉,仿佛皮下血管都在听完梁季泽这句话后羞得一起爆裂了。 “忍得真辛苦。”他叹了口气,“你再不过来,我就要落下病根了。” “胡、胡说!” “那你来摸摸。”男人抓住她的手往胯下摁去,入手果然极热极大又极硬,真像烧红了的铁棒似的,一想到这个拥有可怕尺寸的玩意儿一会儿要塞进自己的屁股里,乔桥就吓得拼命往后缩。 梁季泽挑眉:“怎么,自己惹的火,不管灭了?” 乔桥苍白地抗辩:“我、我根本没碰到你。” “碰到了,你呼出的气我都感觉到了。”梁季泽硬是拽着脚踝把人拖过来,揉着她的乳包指控,“你的呼吸在勾引我。” 乔桥:…… 这也能怪到我头上? 梁季泽可不理会她的挣扎,以不容抗拒的力量抬高她的臀部,又在她肚子下垫了块枕头,摆成任人为所欲为的姿势。热硬的性器也早就蓄势待发,在身下之人的股缝间来回磨蹭,在入口处顶弄戳刺却又不肯完全进入。 龟头埋进一点稍微抽动两下便又迅速抽出,梁季泽以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在挑逗她,身体一阵热一阵冷,一阵空虚一阵饱满,乔桥被搞得眼冒金星,一时分不清‘吃不饱’和‘不吃’哪个更难捱一点。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