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 乔桥迟疑了。 但事到如今,她已经不能回头了,无论结果如何都只能硬着头皮把谎言圆下去:“我不知道你们想问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 啪啪啪—— 梁季泽鼓了三下掌,不忘凉飕飕地补刀:“多么有情有义,我嫉妒得要发狂了。” 嫉妒的何止他一个,秦瑞成一想到他的小乔为了保护另一个男人接受这种条件,他的内心就仿佛被一万条毒蛇噬咬,嫉妒的火焰正从上到下吞噬着 他的理智,而且暴虐的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涨。 他强迫自己后退了两步,否则真不好说会对近在咫尺的她做出什么。 乔桥也被秦瑞成的表情吓到了,她心里有一瞬间的后悔,但马上又被理智压了下去,现在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起码还能保住明野不挨 一刀,赚不赚不敢说,肯定是不亏的。 “不用浪费时间了。”梁季泽看看手表,“你再问一百遍,她也还是这个答案。” 秦瑞成:“嗯,算了。” 梁季泽:“一起吗?” 秦瑞成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梁季泽哈哈大笑:“好吧,到底是年轻人,一点亏都吃不得。这段时间留给你,我后半夜再来。” 说完,他捡起地上的衣服,优哉游哉地出去了。 秦瑞成等心情彻底平复了,才慢慢走过去,把床上一丝不挂的乔桥打横抱起。 乔桥乖乖地缩在他怀里,体内未流净的白色精液顺着大腿淌下来,沾到了秦瑞成价格不菲的西装裤上,但他什么都没说,仿佛没看见。 热水让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秦瑞成引导着她张开腿,然后伸进手指把一股股的浊液挤出来,直到彻底干净才罢手。 期间乔桥为了缓和气氛主动起了好几个话题,但男人的却一反常态,既不接话,也不理她,始终一言不发。 擦干身体后,乔桥被秦瑞成抱到了床上。 这种异常的气氛让乔桥感觉非常不好,她紧张地环住秦瑞成的脖子,不肯松开。 秦瑞成:“小乔,你还是不肯说吗?” 乔桥:“……” 你别再问了,再问一遍我就真的说了! 然而秦瑞成没有再问,他好像彻底放弃了寻找答案,只是抱着乔桥长叹了一口气。 “小乔,跟梁季泽比起来,我对你还算好吧?” “嗯……”当然好,岂止是好,她跟秦秦的回忆总是快乐的部分居多,跟他相处也是最轻松的,是梁大变态没法比的。 “但是我发现,对你好是没用的。” 他的语气虽然平静,却听得乔桥毛骨悚然:“你是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我给你块肉骨头你就跟着我跑,别人给你块肉骨头你也会跟着别人跑。所 以,我要改变策略了。” 乔桥哆哆嗦嗦:“秦秦,虽然我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但你一定误会了。” “我要——”他凑到乔桥耳边,压低声音,“操服你,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乔桥确信自己踩到男人的底线了。 她以为自己会折在梁季泽手上,却没想到这次秦瑞成比他更凶狠。男人的架势仿佛要把乔桥连骨头带肉都拆了,连床都不堪重负地发出‘嘎吱嘎 吱’的响声。 秦瑞成采用着后背位的姿势,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强健有力的腰肢前后冲撞着,足够他把所有的愤怒都浇灌在乔桥身上。 乔桥早丧失了抵抗的意志,梁季泽那会儿她还能偶尔挣扎一下,面对盛怒状态下的秦瑞成,她只有躺平任操一条路可选。 秦瑞成表情非常严峻,眼睛紧紧盯着乔桥,平常两人做爱他会抽出一大半精力关注乔桥的感受,但这一次,他只想把最原始的欲望发泄出来,用纯 粹的力量去征服。 乔桥软得像一滩泥,这也是她半路领悟的对抗狂风暴雨般撞击的唯一方法,任何反抗都会让她受伤,不如敞开身体,咬着牙,忍过去就好了。 殊不知她这明明难受痛苦到极点却又坚强忍耐的样子,会激起男人更大的怒火。 “疼吗?”秦瑞成使劲儿扳过她的脸,舔掉上面纵横交错的泪痕,“你肯说出他的名字,我就停下。” “……” 哼,现在服软不就代表刚才的罪都白受了吗!我才不上当。 “好。”秦瑞成笑了一下,感觉嘴里阵阵发苦,“那就让我看看你为了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看書就到ΗǎíTǎηɡSんùЩù(海棠書屋)點℃ O M┆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