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把两只耳朵堵起来,她也不想变成这样,谁知道身体一碰着宋祁言就像磕了春药似的,完全不由她控制。 灼热湿滑的硬物抵住了她柔嫩的股沟,宋祁言不急着进入,只是在凹陷的周围碾磨。直到乔桥自暴自弃地挺腰试图主动迎合,他才不急不慢地把阴茎埋入她已经柔软湿润到无可附加的甬道中。 他有意延长这个过程,好像要乔桥重新回忆起他的长度和形状,当然这个过程是双向折磨,彻底进入之后,两人都长长松了口气。 有别于插入的迟缓,抽动异常地激烈,几乎没有循序渐进的过程,上来就是仿佛射精在即的频率和速度,像是要把这中间错过的一个月全都补上。宋祁言漆黑的瞳孔紧盯着乔桥,他搂着她的腰,手在她臀部肆意地揉捏着,腰却动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击在隐藏在穴肉褶皱中的小小突起,乔桥快被他整疯了,他还是人吗?为什么对她的身体这么了解? 好像在应和她的想法,宋祁言把她抱起来换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乔桥坐在他的怀里,被顶得上下颠动浑身打哆嗦。深入体内的阴茎是那么坚硬和炽热,它的存在感又是那么鲜明,让乔桥觉得自己好像只剩下两腿之间这一块地方还有感觉,其他四肢躯干都不存在了。 宋祁言低头咬住她的乳尖,重重吮了一口。 乔桥发出一声尖锐的哼鸣,她自己都没想到高潮来得这么快,宋祁言最后咬的那一下简直了,作弊一样。 高潮又凶猛又持久,她软软地挂在宋祁言脖子上,等待身体慢慢平复。 “你高潮的时候,里面会特别紧。”男人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又哑又低。 “紧过之后,就会开始痉挛。” 她看不到宋祁言的表情,却能听见他好像在笑,他不仅笑了,还在数:“这是第二下……三,四……” 乔桥脑子轰得一声,立马明白了他在数什么,爆炸一样的羞耻感把她淹没了,羞到极致甚至变成了愤怒,她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起来,但是稍稍一动,阴茎仅仅在甬道中退了半厘米,尚处于高潮余韵中的穴肉就像风吹过的稻田一样激起连锁反应。 她猝不及防地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尾椎骨到天灵感都被蒸熟了似的冒着烟。 “你故意的?” 宋祁言只来得及吐出这一句话就被迫射了出来,他抵抗得过第一次的绞缠,但第二次更紧更要命的他躲不过了。宋祁言紧紧箍着乔桥的腰,好像要把她揉到身体里或者直接吃下去,小腹湿哒哒的,他知道是射出的精液太多导致一部分从里面溢了出来。 宋祁言压下乔桥的头,强迫她张开嘴唇,两个人蜻蜓点水一样吻着,嘴唇碰了碰又分开,比之两人黏腻的下半身,这个吻显得无比清纯。 “想我吗?” 大概是氛围太好,宋祁言鬼使神差地问出这句话。问完他立即后悔了,继而是心惊肉跳,他惊讶于自己竟然如此自然地把心里想的东西说了出来,他多少年没有这样直白地袒露自己了?他用二十年建立的层层心防都没起作用,好像全消失或者罢工了。 “想。超级想。” 乔桥一点没意识到这句话有什么问题,更不清楚它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面对眼前的这个人,还是有一说一比较安全。 宋祁言又吻住她,这次他放松了不少,然后相对照的,乔桥惊恐地发现某个本来应该软下去的东西又变硬了。 “你以为我说两天是开玩笑的?”他又开始动,湿滑上叠加湿滑,乔桥怀疑不坐稳会直接滑出去。 “你不会一个月都……” 宋祁言皱着眉堵住她的嘴,他可不想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334:致命错误 乔桥并没有按原计划在两天后回学校,因为她走不动路了。 什么哭啊,求饶啊,甚至装尸体的招数全没用,宋祁言铁了心要把这一个月积攒的种子全撒在她身上,任她怎么折腾也不 心软。顶多在乔桥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嘴上安慰两句,等她情绪稍一平复,就又迫不及待地把硬胀的性器挤进她两腿之间。 腰快断了,腿快断了,下半身都快没知觉了,这性爱还永无止尽似的一遍接着一遍,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乔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