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招摇被她给否了。 金思琪:“你怎么就能确定不是你俩用过的?难道你们那天在屋里什么也没干?我可不信。” 乔桥微笑:“尺寸不对,太小了。” 金思琪噎住:“你就吹吧。” 她的金主虽说有点上年纪,可宝刀不老,尺寸在正常人里也算大的,这也是金思琪除了他的钱之外最喜欢的一个地方。 乔桥也不多解释,她没有把私密事随便分享出去的爱好。 “那这事就算过去了。”金思琪起身,眼睛盯着她,“你要是敢出去乱说,我保证你在星程没有好日子过。” 乔桥淡淡一笑。 她是怕麻烦的人,只要金思琪不侵犯她的利益,她是不会乱说的。可如果再有今天这样的事,可就不保证了。 金思琪刚走,手机就响起来,乔桥心道不好,接起后果然是秦瑞成不爽的声音:“小乔,我看你屁股痒了是不是,忙完也不知道给我个电话?” 外训不让带手机,为防秦瑞成查岗,她提前想了个去老师办公室值班的理由,让他暂时不要打电话。 男人憋了两天,果然约定时间一过,就迫不及待地拨了电话过来。 “一会儿来我家。”秦瑞成听了道歉口气也没有好转,“以后隔两天就要来我家住一次知道吗?” 乔桥揉揉发疼的太阳穴:“秦秦,宿舍都锁门了,你让我怎么出去?” “你不会趁没锁门的时候出来吗?”语气更差了。 “……秦秦,我这是上学,又不是以前上班。”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嘟囔:“闲的没事上什么学,还非要住校,又不是没地方住,舍近求远。” 一想到小乔正式开学只能天天睡宿舍,他就有种放火烧楼的冲动。 上学不就是为了挣钱,他有钱啊,小乔只需要在床上趴好顺便翘起屁股,她想要什么都会给的。 “还有个事要问你。”乔桥想起那个价签,“那条领带那么贵,你怎么不早说!” “什么领带?”秦瑞成开始装傻。 “你……”乔桥咬牙,“就是你绑我那条!我今天去商场看到了!” “我绑过你好多次,你具体一点。” “就是黑底红花纹那条!” “我黑底红纹的领带太多了。”秦瑞成嘿嘿笑,“你得具体到哪一次,是在沙发上的那次,还是在阳台上的那次。还得具体到身体的部位,是绑腿了还是绑手了,还是——干什么别的了。” 这个大流氓! 乔桥吸口气:“想不起来没事,我就是想告诉你,以后不许再绑我!” 秦瑞成立马不干了:“为什么?” “太贵了!” “贵?”秦瑞成反问,“我都想不起来它多少钱,这还叫贵?” 这次换乔桥噎住了。 “不拿领带绑你,也可以。”秦瑞成慢悠悠道,“除非,你下次来的时候带一卷绳子。哦对,我要红色的,比较衬你。” “你的意思是,我不仅要把自己送货上门,而且还自带束缚绳?”乔桥感觉自己青筋在突突地跳。 “不然我还要用领带啊。”无比理直气壮。 这人是怎么修炼出如此厚脸皮的? “没事我挂了!” “等等,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秦瑞成口气一转,“算了,今天先不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乔桥脑子里警铃大作,根据她的经验,秦瑞成的好事一般都以她屁股遭殃结尾。 她谨慎问道:“到时候是什么时候?” “很快的。”男人嘿嘿坏笑。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跟秦瑞成挂断电话,困意也酝酿的差不多了,明天是开学前最后一天,她得好好熟悉下环境,为以后逃课去练枪做准备。 正想着,手机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来信,没头没尾地写着四个字:下周回国。 乔桥心脏一跳。 她知道这是谁发的,即便连个落款都没有。其实回来后,她一直克制地不去想在B国发生的一切,否则就会陷入无穷无尽的自责当中,而对宋祁言的想念,也只能深深埋进心底。 他在哪里?事情进展地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来? 碍于临走时答应宋祁言就当他‘死了’,所以她什么也不能问,就连想旁敲侧击问问秦瑞成,都硬生生忍住了。宋导自有对策,她不能再破坏他的计划。 现在,总算等来了他的消息。 乔桥把那四个字读了一遍又一遍,脑子里幻想着宋祁言在手机上敲出这句话的景象,一直悬空的心终于落地了。 太好了。 Я○úгóúщú.σгɡ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