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其他人也有丰富的野外露营经验,被急雨短暂弄 醒后稍作整顿就都争分夺秒地继续休息了,甚至还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鼾声。 但是老天鹅,这四舍五入也约等于众目睽睽了啊。 乔桥不好出声,就摆出最凶狠的表情瞪了程修一眼,然后使劲儿拍在他的手背上想把人打 出去,但她忘了程修206块骨头无一不硬,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乔桥却疼得龇牙咧嘴。 “不要闹。”男人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两只大手把她的小手包住,“你体温流失快,我给 你暖暖。” 他决定的事乔桥向来反对不了,反对也没用。程修高热的身体靠过来,硬是把半个身子挤 进了她的睡袋里。 这个小小的睡袋恐怕从被生产出来的那刻起就没想过还会有这么一天,那点可怜的弹性被 撑到最大,才堪堪装下半个程修。 乔桥跟冰块差不了多少的脚也被男人面不改色地夹进膝窝,四肢末端忽然得到如此抚慰, 乔桥瞬间在这吹着穿林风,随便翻个身就能碾死几只蜈蚣蚯蚓的地方生出一种类似幸福的错 觉。 去他的自尊和面子,能当被子盖还是能当炉子烤? 人形暖炉尽职尽责地工作了一会儿,开始不安分了。手暖和了程修就去摸手腕,手腕暖和 了他就去摸小臂,腰部以下同步进行,直到上身摸到大臂,下身摸到大腿,乔桥才挣了挣,意 思是够了,她要睡了。 男人不肯松手,反而长臂一展,把她圈在怀里,低声道:“这样睡。” 哇,太舒服了吧。倚靠的胸膛结实又热乎,怀抱软硬适中,寂静的夜里还有规律沉闷的心 跳作为助眠白噪音,简直是野外露营界的kingsize。 理智告诉乔桥要推开,但是身体做不到,她放弃抵抗地哼唧:“明早被看见怎么办?” 程修喉结滚动一下,似乎在笑:“没人比我起得早。” 行了,最后一点顾虑也没了。 “那个鹿血我再也不喝了。”乔桥难耐地动了动,“现在还躁得慌。” 漆黑的夜里,她看不清程修的脸,只能通过对方喷出的鼻息确定他的位置,两人头挨着 头,任何一点动静都能被彼此捕捉,因此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在她听来清晰可辨。 程修:“鹿血维持不了这么久。” 乔桥愣了下,慌道:“是、是吗,我觉得还挺有用的,可能我新陈代谢比较慢吧哈哈。” 她无比庆幸他们互相看不清脸,否则自己通红的两颊就遮掩不住了。 程修忽然猛地翻身压住乔桥,大手严丝合缝地捂着她的嘴。乔桥瞪大眼睛,以为程修要对 她干嘛,吓得拼命挣扎。 “嘘——” 男人音色变了,不像刚才那样沙哑,而是回归了平时说话的低沉音调:“不对劲儿。” 他侧着耳朵静听,山林间只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音,其余什么都没有。但程修像雕像一样 压着乔桥一动不动,几十秒后,他确认一般吐出一口气:“巡逻队带了狗。” 更┋多┇小┊说┆请┆收┆藏:woo18.vip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