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了,甚至隐隐有点冒汗。好死不死的,还有一股奇怪的热流 从小腹处冒出来,她念了半天的‘心静自然凉’也没用,这股热流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陈羽华在掩埋灶台的痕迹,看她往水潭深处走,嚷道:“你干嘛去?” 乔桥摆摆手:“洗洗脸!” 她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先洗了洗手,奇怪刚才差点把她冻僵的水怎么一点都不冰了,然后 俯身把脸浸在潭水中,试图给脸颊降温。 这样还有点用,但一离开潭水就又恢复原样,燥得她真想直接脱光了泡水里。 那杯鹿血的功效是不是过强了? 身后传来一点水花溅起的声音,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的阴影就笼罩了她,乔桥回头,发现程 修站在她身后。 两个人所处的位置是潭边一块两米多高的大青石后面,石头把他们挡得严严实实,除非淌 水过来,否则很难发现后面有人,也恰到好处地把他俩跟队员们隔开了。 程修没看她,而是蹲下撅起一捧水,把残留在手腕和指缝里的鹿血洗干净。 他洗得很慢,也很仔细,一点淡淡的红色晕在水中,又随着潭水的流动扩散到乔桥脚边, 不知为什么,给人一种非常色欲的感觉。 乔桥觉得身体又开始发热,妈的,她就知道那杯鹿血有问题! 不对啊,程修也喝了,怎么他就跟没事人似的? “那鹿血还挺有后劲儿的。”乔桥干笑,生硬地开始旁敲侧击,“我现在一点也不冷了, 你呢?” 程修淡淡看她一眼,又低下头:“嗯。” 真是服了这个闷葫芦了。 就这样不尴不尬地洗了一会儿,手都给洗得快脱皮了男人也没有再开口的意思,乔桥心 想,行,你厉害,我不问了。 她站起来打算走,随意瞟了一眼程修的蹲姿,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儿。可不嘛,那两 腿中间鼓囊囊的一大包是啥啊。 乔桥心里平衡了,原来不是她一个人难受,程修硬成那样还不能释放,估计更痛苦。 活该,让你喂我鹿血。 幸灾乐祸了没几秒,乔桥又开始忧愁,这马上就要转移了,他还怎么见人? 正想着,面前忽然溅起一蓬巨大的水花,乔桥毫无防备地被淋成了一只落汤鸡,等她好不 容易扒拉开被打湿的额发恢复视觉后,才看到程修居然直接跳进了水里。 男人把这里当做了天然的泳池,速度极快地游了个来回,以深水区的温度,再大的心火估 计也浇灭了。 “你俩干啥呢?”陈羽华冒出来,“哟哟,咋还游上了?” 程修面无表情地上岸:“抓鱼。” 陈羽华惊了:“有鱼?刚才怎么没发现啊。” 程修:“走,准备转移。” 陈羽华顺利被抓走了注意力:“对,路线我都侦查好了,初步弄了三条,其中两条是烟雾 弹,肯定能把巡逻队忽悠得找不着北……” 两人边说边往外走,陈羽华百忙之中不忘回头对乔桥道:“愣着干嘛,跟上啊,你被抓也 算失败的。” 乔桥抹了把脸上的水,郁闷地想早知道她也下去‘抓鱼’了,这下好了,难受的就她一个 了。 唉,但愿鹿血能在路上慢慢代谢掉。 гōúгō ú Wú 嚸ōгɡ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