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他自愿走入深渊(骨科)

10失控(微h)


同前来的人都已经醉得不太清醒了,而除了方晴以外,也没有其他可以照顾她的人。于是魏鸣还是先叫了出租车,往学校方向走,在车上又问了她好几次家里地址,只是对方的回答都支离破碎的。

    最后只能从那些破碎的词语中勉勉强强靠着自己的逻辑拼凑猜测,在快到学院的时候总算大致确定了一个位置,便让司机调头转向去往她家的方向。

    季灿灿的家在一栋四层公寓的第二层,魏鸣半扶半搂着她进去的时候,里面还一片漆黑。他在墙壁上摸索了好一阵才终于找着了开关,小心地把她扶进了房间。

    这时季灿灿已经快要完全睡死过去了,魏鸣小心翼翼地把她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解下来,扶着她后颈慢慢地把她放在了床上。

    而正当他要离开的时候,那双手又突然搂住了他脖颈。

    “哥哥……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魏鸣一瞬间僵住,身体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带得有些一下子失去平衡。只是当他慌张地刚想伸手找处空间支撑一下身体时,便看见了身下闹腾得有些衣衫不整的季灿灿。

    她应该是在学院晚餐会以后被直接带去了酒吧,身上还穿着那件黑色吊带小礼裙。然而系带不知什么时候早已从她肩膀上滑落下来,露出锁骨下一片白皙细腻的肌肤,和一点隐约可见的乳肉。

    而那浅浅的带着酒香和一丝甜味的鼻息,几乎是下一个瞬间就支配了魏鸣的所有感官。

    他大脑里有些许的恍惚,蓦地想起奥托半强迫自己喝下的那杯酒,觉得自己可能是醉得有些糊涂了。

    只是季灿灿也并不比他清醒,还搂着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喊着哥哥。她手里用力,于是魏鸣一时间又被她拉得更加靠近了一些,那软乎乎的胸乳几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紧贴着他的胸膛。

    魏鸣不受控制地喘了一声。

    如果他们之中有一个人清醒,可能都不会变成这种样子。魏鸣看着她发红的双颊和带着雾气却无法聚焦的双眼,喉头滑动了一下。也不知道此刻是希望自己清醒一点,还是干脆再醉得更加彻底一点。

    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在某个瞬间已经脱离了,然后冷眼旁观着自己的身体。也因此即使知道不应该这么做,还是鬼使神差一般地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身。

    季灿灿已经不再闹腾了,只是双手仍然缠着他脖颈。魏鸣眸色暗暗的,一边小心地撑在床上注意不要压到她,一边则用右手握住那涨得几乎发疼的茎体,有些生疏地开始上下滑动。

    这是错误的事情,这是犯罪,你应该立刻停下。

    清楚地认知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魏鸣甚至都觉得自己可能根本都没有醉,不然怎么会在理智尚存的情况下不立刻勒令自己停止。

    他看向身下的季灿灿,知道此时如果她突然醒过来,就会看见一个男人像个不受控制的畜生一样对着她自慰。

    然而这种认知给他带来的并不是对于事情败露的恐惧,而是一种他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毒瘾般的驱动力。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暗哑且低沉的呻吟,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一种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满足感同时刺激着他,马眼时不时冒出来几股透明粘稠的淫液,然后在动作间蹭到季灿灿黑色的礼服裙摆上,留下一道泛白的水渍。

    他接着又迅速套弄了几下,积累的快感使得他身体不自觉地发抖,然后在某一个时刻到达巅峰。最后急促地喘息起来,抽搐着把精液射在了自己手心里。

    魏鸣看着她熟睡的样子,眼睛瞟到自己释放时不小心蹭到她身上的一点点白色精液,觉得此刻的自己竟然无比冷静。

    他去浴室找来湿毛巾,一点点擦去她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包括裙子上那些暧昧的水渍。然后把毛巾仔细清洗干净,用过的纸巾则全部收进了一个塑料袋里。

    在给季灿灿掖好被子以后,他熄灭了卧室的灯。又想了想,去了楼下的烘焙店给她买了点第二天醒来能填肚子的早餐和牛奶,才带上自己的随身物品和那个塑料袋离开了她的家。

    只是走到楼下的时候,那一股压抑着的情绪却又突然翻腾上来,一瞬间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压垮。

    太荒唐了。

    他像失去了全部的支撑一样蹲下身来,头深深地埋进自己的掌心里,把那仅留的一点血色也挤压成青白。

    ——

    先让男二尝尝假车的味道。。。

M.cOmiC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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