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男人的阴茎是脆弱的,易受伤的,即使不是滚烫的水也极其有可能会伤害到它。 烫是一种疼痛,我该保持着惭愧。 …… 烫是一种疼痛?疼痛? 我下意识坏心眼的想到,他不会硬了吧。有些人,或者大多数人对未涉及血腥的疼痛都是有感觉的,这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他或许正在里面撸着自己硬挺着的阴茎,咬着自己的领带,口水从唇角流出,脸颊满是春色。 而那动听的呻吟正是由这么而来的。 突然门开了,他虽然有些面红,表情却很平常,他朝我笑着一如往日的和善:“我刚才联系了人,等一下就会送来裤子,你可以帮我去拿吗?” 我瞥了眼他的浅色的西装裤,那里依旧是深色的,我点点头从办公室走出去。耳边似乎传来了他如释重负的吐气声。 他没解决裤子湿润的问题,那他在洗手间里做什么?我想一定是他过于疼痛了。 我从一个精致妆容的中年女人那里接过,她看着我表情不怎么好,上下打量了我几遍,眯着眼睛让我快些去。 我习惯性敲了叁声门就直接推进办公室,而我的上司也急冲冲的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他有些尴尬的接过我手中的袋子进去了,“谢谢。” “呜…”我捏着下巴,了然的冲着门挑了挑眉,没想到他是被包养的小白脸。 那女人看起来不是个好对付的,难怪他天天加班不想回去,五十几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怕是他对付不来。 他出来了,咳嗽一声回到了办公桌旁。“快工作吧。”他突然不怎么习惯我的注视。 我埋头打字。 我开始不崇敬他了,自然不是说他是小白脸我就歧视他,在这样男人只要有点金钱、权利或样貌就能横行霸道的世界,他能选择当小白脸,这样就值得像我这样喜欢漂亮男人的女人尊重。 或许我想说的是我感受到他不再是天上的了,而是我这样的人可以触碰到的人了。 我看了眼他,他开始认真的钻研着资料。我之前还想着他是个戴着佛珠的北极狐,他今天就把佛珠摘下了。用他毛绒绒的外表在我面前打了个滚又戴上佛珠,弄得我心痒痒。 他将碎发捋到耳后,阳光透过玻璃打在他的侧脸上,那双狐狸眼又增添了些佛性。奇怪的搭配却融合的瞧不见一点出入。 我有点想瞧瞧他在床上是各种风情,但这又不是我该考虑的了,我今晚的归宿依旧是那个不被世人看好的红灯区,毕竟那里的男人不麻烦。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