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向去想。 舒芙又乍然联想起那日舒薇在第一楼里说出的话,平生头一次质疑起自己这些年所认为的人人事事究竟有几分真。 舒芙问:“我们要怎么算他的账?” “放虫咬他。”少年长眉一挑,露出个恶劣的笑来。 舒芙读过的杂书不少,南疆诸部皆擅蛊术的事她也有所听闻,却没想到真有一日能在身边见到。 不过这个人是占摇光,就没什么稀奇的了。 在遇到他以前,她不也从未想过能被人带着如同书里的侠客一般御风而行么? “那你什么时候动手?” 占摇光纳罕地看了她一眼:“我已经动手了啊。” 话音刚落,底下已然起了动静。 梁之衍突然闷哼了两声,赤裸的脊背怪异地扭动了几下,胯下一时懈意,竟全数泄了出来。 福儿只觉穴内一阵温热,低头一看,却是梁之衍已经缴了械,疲软的肉根还插在她身体内,白浊却顺着柱身淌在锦榻上。 福儿轻喘着气,心中讶异:梁之衍虽不算得数一数二的伟男子,却胜在年轻气盛,床事上一向也算得用,怎么今日才肏了这几下就泄了? 福儿不敢多问,红着面哼了两声,佯作得了满足,然后支起身子离了梁之衍,柔声道:“奴为公子打热水擦身子去。” 青年面色阵青阵白,被耻辱的情绪所包裹。 刚刚明明一切同往常一样的,怎么会忽然失守了? 仿佛是背上有一阵痒意袭来,才使得他心念松动…… 对了,就是这个! 如同呼应他的猜想,他的背上再次泛起惊人的痒,如同千万只蚁虫在啃噬着他的背部,奇痒无比。 “福儿,福儿,”梁之衍急声叫道,“先不忙打水,过来与我挠挠背。” 福儿不敢违拗,粗粗披上一件寝衣便回了梁之衍身边。 梁之衍将背对着她,示意她赶紧上手。可他背部并未起任何肉眼能见的异常,故而福儿不敢使力,只用细长的指甲轻轻刮着梁之衍背上的皮肤。 但这点力道对梁之衍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不仅搔不到他的点上,反而激起更多的痒意。 “笨手笨脚的,连挠个痒都不会,起开。” 梁之衍不耐烦地抬手挥开福儿的手。女子毫无防备,一时被推倒在侧,指甲却不慎擦着青年的脸而过。 梁之衍净如白玉的脸上很快多了几道血口,缓缓地渗出血珠。 “公子……”福儿惊惶不已。 梁之衍只觉面上一痛,心中便是一惊,挠痒也顾不上了,赤脚下了榻便奔向了铜镜。 铜镜上映出的男子确有一副令女子钟情的潇洒样貌,而脸上却突兀地显出几道血口子,一眼便知是做风流事时由女子的指甲剐蹭留下的。 虽不至于留下疤痕,可这几日若叫他顶着这样一副尊容去与同僚好友们交游,岂非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梁之衍实则是这样一个色中饿鬼? 更不消说阿芙还因为舒茵的事恼着他…… 梁之衍猛地回头,看向了苍白着脸摇摇欲坠的福儿,怒喝一声:“不中用的玩意儿,滚出去!这几日别叫本公子再看见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