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煦的手指在颤抖,一手扶着腰另一手指尖几乎掐进臀肉,毫不收敛。他动的很快,快到后面鹿妍反应过来,都来不及说话又被撞地浪叫不断。 每每她欲扭身都会被他控制。在他近乎疯狂地打桩时,她终于受不了,仰脖攀住窗玻,断续地娇喘,“你......没戴......” 再次,话被吞没,她再次花枝乱颤,吞咽都失控了。 在她的印象里熊煦从未如此失控地做过,不戴套,动作粗,频率不顾及她,姿势一尘不变,他有一种视死如归做完这次没下次的决绝。 爽感蓄积,高频的拍打声和毫不压制的粗喘几乎盖过她的淫叫。 他在巅峰时轻咬她的耳骨,喘吼道:“再逼我一次吧。” 射的那刻他趴在了她的背上,方才两人在窄厢内太过放浪,一瞬动静止,一呼一吸掺着怪。 她双脚麻木,喉咙刺刺地发痛,想开口说什么,但沉默了。 深夜的马路间或有远光打过,映的车厢一明一暗,不知这番动静有否被谁偷了眼去。 熊煦手搭在她的小腹上,无奈道:“宝贝,这次真的很幼稚。”他重点咬了后两个字。 鹿妍知道他应是想明白了,结婚哪是一说就办,说结请帖就能发出来的,“可你信了。” 她只是想讽刺,毕竟这么拙劣的把戏,根本经不起推敲。她想气他,用前女友通知结婚的画面讽刺他当时对她说的不必,可男女的思考路径显然不同,但没曾想,歪打正着。 “对,”他僵着身子没动,轻笑起来,“我还急了。” 他是在鹿妍毫不避讳让他进入时反应过来的。 对于婚礼的流程他并不清楚,一个月什么都可能发生,他能辨出来全靠对于她的了解。 如果一个擅长违背真心的姑娘不会在28岁还千里寻他。 她非肯将就之人,也非轻易破原则之人。越了解,越知别扭中的可爱。 “那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 她反身,光着娇肤满意地环住他,“那你说。” “我现在不能结婚。”他挤了出来。 她瞪他,“然后呢?”说说说!多说点!除了情话多说点正事。 她之前总觉得他们的关系是真空的,一点来自真实世界的飞沙走石都会刮伤那份娇弱,张意致出现的时候她有过慌张,但没想到他们倒是没把这人当回事,她有无奈过熊煦对她没有过度的占有欲,这可能是不爱的表现,可也在那一刻感激那份占有欲的适度,换作很多人大概都会很别扭,可他真好。 她甚至期待,在面对那些公序良俗时,他会用什么姿态和态度和她一起面对。 “现在不行。”他又挤了这么个没内涵的句子。 她又好气又好笑,情愫和关系达到了那般浓度,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 她掐他,“那现在什么行?” 熊煦柔笑,鼻尖同她的顶顶,“你说什么都行。” “我要你说,和秦蒻上床时把你吓软的话。”她含笑,但表情超认真。 熊煦一愣,咬住她的下唇,“我们不适合再提起和别人的床事了。” 鹿妍的表情都要绷不住了,什么叫不适合,她憋了几下气总算把笑意憋了下去,继续说,“那你说我重要吗?” “重要。” “比你那些事都重要吗?”她有点害怕答案,搭在他腰侧的手攀上他的肩,较真地捏了两下,提醒他小心。 “我那些事说到底也是......”他说到一半没说下去,滞了口气,认真地说:“比那些事重要。” 鹿妍一颗心被塞满了棉花糖,一时眼眶居然有点热,她想拥抱,他也确实向她靠近,可乳尖贴上乳尖的那刻她控住他的肩,“熊煦,以后我不想猜了。” “好。” “那......” “宝贝,”坚硬的胸膛将柔软压成一滩肆意的波浪,他凑近她耳旁,先呵了声笑气,在渐而雷鸣的心跳里,说:“我爱你。” ——gameover——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