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不着。” “睡不着就吃鸡巴?” “嗯。” “那怎么不继续吃?”他呼吸粗重,手欲逃离,被她攥住。 她翘起小腿,脚踝来回蹭着,拨弄着,但就让它擎在那处。 “不好吃。” “宝贝别闹。”他低笑。 “我睡不着,你给我讲故事吧。”她头轻轻晃着,柔软俏皮的卷发在他胸膛拂弄。 “你认真的?”熊煦又试着挣脱,被她五指有力地握住了手腕。 “嗯,你吵醒我了,得赔我。” “故事?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 她假装思考了几秒,“唔,我要听刚刚那姑娘的故事。” 鹿妍听着他的心跳,也听着脱口后空气陷入的死寂。 “怎么?我以为你不会问呢。”熊煦说完,手腕又动了动,这次好似没使什么力,她便松了。 手也不必去下面了,已经不怎么硬了。 鹿妍感受到手中一空,上下齿不自觉地咬紧了。 她整个人都钻进了他怀里,“我没有问,我只是被吵醒了,无聊。”她声音娇软,深夜此刻,体温相依,她知道他不会翻脸,也知道他不是很开心。 真的好懊恼,明知道人要有点游戏精神,可还是很难只享受身体游戏。心失手掉了进去,还要捂着脸假装没这回事。 熊煦沉默了挺久,再开口声音轻松了许多,“那你要听皮鞭姑娘还是她?” 鹿妍前半夜也傻乎乎地问了皮鞭,他沉默,她想也许是在他心上住过的姑娘。 酸涩,但也在情理,总比从来无情来的好。 这刻听来,他好像并不在意。不知道该喜该悲? “刚刚的吧。”她也没了什么心思。 “大学的女朋友,最后一个,要结婚了。” 她等了会,两人三四轮呼吸后,她才不得已确定这就是他完整的故事,她心里一阵娘骂,不过仍是装傻问:“既然是最后一个,一定很情深吧。不然也不至于后来......” 她对答案不指望,下颚已经开始鄙视地活动起来。 他撩起她的发尾把弄,陷入了遥远的回忆,“嗯。当时挺难受的,后来忙了也就过去了。” 鹿妍眼睛猛地一睁,仿佛探索到了熊煦宇宙的新奥秘!她撑在他上方,锁住他的眼,娇声问:“为什么分?” “鸡毛蒜皮。”小到他都记不清了。 “在一起多久。” “两三年吧。” “这么久?” “还好吧,现在不是动不动就爱情长跑嘛。”他轻笑一声,似是不屑。 “那刚不难过吗?”她说完无缝衔接地补了一句,“我抱抱你,安慰你一下。”撇清撇清。 “都快十年了,人生三分之一都过去了。我的四驱车被张意致弄坏的那天我把他拎到六楼阳台,恨不得踹下去,二十年过去,一条人命一样重要的四驱车,我都不知道它去哪儿了。十年前很重要的东西,现在看来,也就是一个轻描淡写的祝福。” “深夜的祝福到底是不一样的。” 凌晨三点的电话也是不一样的。是埋在憋闷的心头,是白天忍了又忍,晚上四下无人再也咽不下去的眼泪。还有想念。 “嗯,”他手向下滑去,顺着脊线游走至臀缝,“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挺难过的。” 鹿妍脸蛋贴在他胸膛,没能看清他的表情。不知他眼里的回忆正在汹涌,是二十年前四驱车的残骸还是十年前最后一场失恋,不得而知。有些情绪只能在黑暗闪现,有些答案也只能在这个节点顺便埋了去。 “那......”她脑袋往他怀里又拱了拱,“我结婚......要告诉你吗?” “不用了吧。” 他的手在撩拨,可她心却沉了底。 “好。”m.cOmIc5.cOM